“笑话,我和他非亲非故,他怎会为我涉险?”萧凝挥开他的扇柄,望着浓浓夜色,垂眸掩下担忧,言不由衷说道。
心里也有些明白傅起榕和她保持距离的原因了。
轩辕卿也不气恼,“唰”地一声打开手里的银白折扇,轻轻在胸前随意扇风,目光盯着别庄外的小道,语气轻佻:“谁知道呢?”
“咳咳……这么冷的天还扇扇子,真是要风度不要温度。”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唇色冻得有些发乌。
“噗呲,哈哈哈,有意思。”
从来还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萧凝是第一个。
打量萧凝的目光不由得深沉了些。
模样倒是不错,就是身子弱了些。
如果她不是和那人牵扯不清,把她拐回去逗弄也是不错的。
萧凝感觉到轩辕卿不怀好意的目光,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却惹得他更加肆无忌惮大笑。
……
“呯”
杯盏被用力摔在地上。
“没护好她,你们回来干什么!”
傅起榕一身戾气站在大厅,如看死人般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六名暗卫。
他们突出重围,同时也身负重伤,眼睁睁看着萧小姐被带走,来不及救下她。
只把昏迷不醒的白鹭带了回来。
“九千岁,求你一定要把小姐救回来。”白鹭在偏厅醒来后,哭着跑进来跪在傅起榕面前。
本就心烦,偏偏白鹭还跑到他跟前哭,他的面色更加阴沉。
望影追着白鹭进来,看到大厅里的情景,稳了下心神,踱步到傅起榕面前躬身行礼:“主子,奴婢怀疑将奴婢刻意引开的正是抢走玉符的人。”
萧凝说过抢走玉符的人应该是南宫辞。
就是给轩辕朗十个胆子也不敢劫他的人,除非轩辕卿也来了!
“玉符?”傅起榕眼底寒光乍现,杀气四起:“不仅是轩辕卿,南宫辞也横插一脚,他们结盟了。”
一寻快步走进来,竖起手掌,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傅起榕狭长的桃花眼里尽是阴郁,声音里带着嗜血意味:“一寻,调动暗卫营的人。”
“是”
一寻悄无声息离去。
“大人,大人。”李颇一脸为难地跑进来,小心翼翼道:“傅掌印要您现在去见他。”
他顿住脚步,薄唇紧抿,未置一词,继续大步跨出门口。
李颇叹口气,急忙跟出去。
……
厢房内,侍女拿着纱布把轩辕朗的头结结实实缠了好几层。
“都是你这个贱女人,下手真重,嘶。”轩辕朗目光凶狠的盯着萧凝。
“谁让你手脚不老实,活该!”萧凝瞥了眼坐在椅子上的轩辕卿和南宫辞,只敢小声嗫嚅。
轩辕朗捂着疼痛的脑袋,走过来想打她:“你说什么,看老子不收拾你。”
萧凝下意识想躲,正好往轩辕卿身边靠近。
轩辕卿察觉到她的动作,目不转睛盯着轩辕朗,话里已带些许冷意:“皇兄是嫌不够丢人?”
轩辕朗的气势顿时蔫吧下来,他虽是大皇子,可在他皇弟面前,丝毫没有任何威压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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