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起了个头,看太子的反应,便明白他是听懂了。
“儿臣谨记母后教诲!”南宫辞微微一愣,旋即垂手恭敬说道。
“好了,出来一趟母后乏了,也该回宫了。”
皇后见太子一点就通,心中甚是满意。
眉心微动,嘴角轻扬,安心的由宫人搀扶着回宫。
“儿臣恭送母后。”
送走了皇后,南宫辞陡然沉下了脸。
现在他都还没想明白,萧凝如何知晓他与孟甄儿的事的。
又为何将他送给她的青琅秆,硬说是他私下赠给孟甄儿的。
难道仅仅是因爱生恨,恨他朝三暮四。
便不惜撒谎也要令他成为众矢之的,以解她心头之恨?
这样想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有恨就好,有恨就还有爱。
等他禁足期一到,他定能将她哄得服服帖帖。
难怪甄儿会说她心胸狭隘,任性妄为。
经此一事他心里对萧凝的厌恶更深。
那女人简直就是善妒的毒妇,等利用完她定要将她千刀万剐。
不过,如果她铁了心要和他断绝来往,那就别怪他冷酷无情了!
太师府 凝安苑
天色微亮。
萧凝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已经早早起身,各自进进出出的忙活着。
“小姐,这次给夫人上香,为什么要去的这么早呀?”白鹭好奇的问道。
手上的动作不曾停歇,娴熟的拿过一条鹅黄色丝带,为萧凝凝简单挽了个发髻。
萧凝坐在梳妆镜前看着白鹭为自己梳的发髻甚是满意。
“这个。”萧凝伸手进首饰盒里挑了一支梅花碧玉簪递给白鹭,方才启唇说道:“近来我与太子之事闹的沸沸扬扬,我实不想这次给母亲上香出现什么情况,早去早回吧。”
加上那日孟甄儿在门口一闹。
只怕京城里等着看热闹的大有人在。
她可不想成为这些嘴碎者茶余饭后的谈资。
再者,那日过后,孟甄儿出奇的安分,让她隐隐有些不安。
孟甄儿可不是那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人,这点儿萧凝深信不疑。
在心里祈祷今日为母亲上香之行能够顺利吧。
白鹭抬眉满意的看了眼铜镜中的小姐。
简单的装束,简洁而标致,明眸皓齿,顾盼生辉,自带一股脱俗的灵气,让人不敢亵渎。
听到小姐的回答,知道自己的问题让小姐想到不好的事,只好企图转移话题,摆脱这沉重的对话。
“小姐,您耳背后的这颗朱砂痣似乎变大了。”
听到白鹭惊疑的声音,萧凝不由自主的抬手摸向耳背:“难看吗?”
心知白鹭有意转移话题,萧凝也不拆穿。
白鹭连忙摇头:“怎会难堪?这朱砂痣的位置真是妙啊,奴婢倒觉得妖娆神秘呢!”
“好啊,让你打趣我。”
萧凝转过身,伸手捏在白鹭的痒痒肉上,和白鹭闹做一团。
“哈哈,小……小姐别闹了。”白鹭最怕小姐挠她痒痒肉,连连求饶。
“咳,小姐,马车已备好,可以出发了。”张管家沙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断了主仆二人的打闹。
“好的,张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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