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
沈煜愣在原地，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楚言一脸正经，开口解释道：
“作为一名卦师，我觉得有必要出去找找灵感。”
“公费出差不过分吧？”
闻言，沈煜太阳穴突突直跳，强忍着想拍死他的冲动，咬牙切齿：
“可是，你到现在也没上过班！”
“......”
似乎，他说的没错...
不过，楚言绝对是一个懂得变通的人，他很快换了种说法：
“我为了肃清卫付出这么多，请个病假不过分吧？”
这回，沈煜是真忍不住了。
跟这家伙待了一下午，每时每刻楚言都在疯狂挑战着沈煜的底线。
“小子，你要脸不？”
“？？？”
此话一出，这回轮到楚言懵逼了，眼前这人怎么看都不像他认识那个温润谦和的指挥官，反倒是一身匪气？？！！
“我不要脸？我差点把命搭进去，请个假都不行？”
楚言干脆也不装了，倚着门框，吊儿郎当开口道：
“我要走，肃清卫留不住。”
“试试？”
沈煜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低声开口。
楚言上下打量，认真起来：
“在这？”
“你这总部大楼不要了？”
“去训练新人的操场。”
沈煜脱下外套，挽起袖子，看起来这家伙是要动真格的了。
楚言点点头，与其一同来到了后操场，路上两人没有避讳着巡逻的守护者，两人拉开了一段距离，还防备着彼此互相偷袭。
操场上，
即使是晚上，操场上也有很多守护者在加练或者磨练着拳脚功夫。
两人的到来很快引起了周边守护者的注意。
楚言他们不太熟悉，但是在肃清卫无人不认识沈煜，一路上不少人跟他打着招呼问好。
沈煜都一一回应，似乎又变成了那位亲和温润的沈长官。
“现在动手？”
楚言抻了抻手臂，淡淡开口道：
“早打完早回家。”
“熬夜对身体不好。”
“尤其沈长官你这种上了岁数的。”
楚言张口闭口，还不忘讽刺沈煜两句，反正也懒得装了，跟沈煜来回试探太麻烦，，还不如这样直来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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