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那到底见不见?”甘成其实没什么主见,多半也就是他的所谓“杜兄”多多少少的关照了甘氏族人而留了点好感。
“小子没有对杜挚说义渠的谋划吧?”
“父亲,那可是会掉脑袋的,儿子再蠢也不会做那种事啊。”
“好~~~那就让杜挚进来吧!”
不一会杜挚风风火火的进入了后堂。
“学生见过老师!”
“坐吧!”
“学生坐不住,老师您怎么就不知道火烧屁股了?”
“我听闻在宫中做侍卫的西族子弟汇报,宫廷右将都换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那是新君自由,我等如何可以干预?”
“谁接掌了右将?”老甘龙还是忍不住问一下。
“就是黑伯那老儿。”
“黑伯?那没事了。”
“老师,先君薨逝,老氏族现在都恨不得吃了卫鞅,你怎么就无动于衷?”
“老夫不是叫你们上书了?”
“这几天,所有老氏族都上书了,包括学生,但石沉大海。”
“你们是怎么说的?”
“学生都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且陈述的可都是老师您主政时我们有头有脸的,而现在变法,我们老氏族什么脸面都丢光了,卫鞅更是越制享受了超越国君的秦国铁骑3000骑!另外门客回报,商於郡大山隐隐约约能感受到无尽的煞气!这些猜测我也向新君上书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太庙令杜挚就这样把他几天做的事情全然汇报给了老太师甘龙。
“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