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此武非彼舞。
樊繁招式凌厉,毫无花哨全是要人命的招式。
将军樊琥十分满意儿子的武艺,都是她一招一式教出来的,可惜凰尊国男子不能当兵。
顾然也看入了神,仔细打量樊繁的身姿,丝毫没有昨日那些男子的柔弱,身体因为长期锻炼,更是结实挺拔。
樊繁一套招式下来,行云流水,收剑站立气不长出面不更色。
“好!不愧是樊将军之子。”
“将门出虎子,不错不错。”
许多官员出言称赞。
唯有景华站在角落,一脸冷淡,似乎并不认为他的武艺有多高超。
樊繁将软剑收回腰中,期待被夸奖的眼神望向顾然。
“啪啪啪”顾然为他鼓掌,目光欣赏:“确实不错。孤再问一次,是自愿入宫?”
“自愿得不能再自愿!”樊繁毫不犹豫的回答。
“行吧,让少司命择良辰吉日入宫。”
樊家两人齐齐下跪谢恩,“谢陛下。”
顾然说完这话原本想问还有无其他人要奏本,但她目光瞟到了丞相苦大仇深的脸。
这丞相一心为国,可不能出什么岔子。
她关切的问道:“澹台丞相,可是有何苦闷之事?”
澹台贤被点到名,回想这几日顾然的品性,确认是位贤君后,她才叹气出声:“回陛下,实不相瞒,我儿小秋有了一位心上人,但对方毫不留情的将小秋拒之门外。臣实在是为子忧心。”
顾然来了兴致,“哦?听闻丞相之子品性样貌皆为上等,怎会遇到如此之事?”
澹台贤微微摇头,“臣不晓,只知昨日那名女子惹得一条街的男子心神动荡,想必定是位高大俊美的女子。”
身旁的兰芳眼神挪移,显然想到了什么。
昨日,不就是我吗!
顾然脑袋嗡嗡的,昨天那个柔弱哭包竟然是澹台阳秋!
“这个……”她讪笑两声,安慰丞相道:“丞相还是要多多开导,可以让他做一些别的事分散兴趣。”
“陛下说的是,小秋平日喜好读书,只是国内并不允许男子科考。”
澹台贤这话带着试探之意,她认为自家的儿子谋略并不比许多女子差。
顾然肃了面容,“国有国法,孤不可为一人破例。科考之事不必再议,但若日后贵公子有利于国家的提议,皆可由丞相代为呈上,有功自会赏赐。”
有此回应已是惊喜,丞相恭敬的谢恩退下。
退朝后,景华静静的在御华宫站了许久,不知在思索什么。
天至傍晚,因为每日的早朝,顾然睡得很早。
刚要吩咐更衣洗漱,就听门外有人禀报:“陛下,景王求见。”
按理说面见朝臣是要去金跃殿的,但顾然实在懒得折腾,好在还未更衣。
“让他寝宫前殿等候。”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