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了,彻底掰了,这回想订婚也订不了了,这个完犊子玩意儿!贪心不足蛇吞象!
我都替陈彬感到委屈,这实心眼的傻缺,那女的到底有什么好的,还能耽误他这么长时间!
要放在我身上,我早一脚踹了她了!”
她倒急赤白脸兴奋成这个样子,俞文华忍不住嘲笑她,
“人家结婚,你这么上劲,显得你多在意陈彬才吃了那么多的飞醋似的。
你要真喜欢他,你跟他表白在一起呗,整天在背后着急有什么用,做这些没用功。”
吕胜男不赞同,她哼道,
“我就好打抱不平嘛,谁让她那么贪?
她要的少点,要个一两百万的,陈彬爸妈说不定对儿子一心软,也都给她了。
她张口就要这么多,活该她嫁不进陈彬家!错过这么一个潜力股!
而且老板你可别诽谤我啊,我对陈彬,是纯友谊,我俩是铁哥们!老板你再造谣我可不依你了。”
说得这么言之凿凿,俞文华还是忍不住无语地对她翻白眼,
“你就是又喜欢他又放不下外面那些年轻秀气的小男孩,所以才不愿捅破这个窗户纸。
还整天编这些瞎话糊弄我,你当我是他那个缺心眼的?
一天天的没个正经,整天拿着感情当儿戏,迟早栽在这上面。”
吕胜男被戳中心事,也丝毫不羞恼,反而大大咧咧一拍腿干脆承认了说,
“年轻嘛,先享受完了就好了,不然等到七老八十,一把老骨头了,玩也玩不动了,岂不是白辜负这么多年的好时光?
以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呗,我又不违法乱纪的,我跟个小男孩在一起怎么了嘛,你情我愿的。”
这话说的简直跟流氓似的。
可男未婚女未嫁,既不违法也不缺徳,又不是古时候,守着个贞节牌坊就要当烈女。
俞文华也不至于真的站在什么道德制高点去言之凿凿地谴责她。
她只是担心这个没正形的,哪天真的在这上面栽个大跟头。
毕竟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次数多了保不齐就碰着一个认真了的呢,她又整天这么儿戏感情。
但吕胜男非常笃定地摇头,
“不会,现在的小男孩也精得很,冲着什么来的就差写脸上了。
不是看我家有钱有势,不是看我家里有背景,他们也想找更小的妹妹哄,没那么多人傻钱多的给他们骗而已。
不然就我这样的,虽然长得也还不错,还有点官二代的背景,条件看起来是不错。
可我脾气坏的要命,不高兴了直接就能脱了脚上的高跟鞋照脸抽,还又是学法律的,别人占不了我一点便宜,我能是什么香饽饽啊?
那些小男孩都想转正了攀我家里的背景而已,你以为他们对我多海誓山盟难舍难分呢。”
俞文华听得忍不住失笑,她反问,
“那你都明知道人家是冲什么来的,你还一个一个集邮票一样换,你也不嫌烦啊?”
吕胜男说,
“那没有更好的,只能凑合了呗,
不是谁都有那个好命像老板你一样,碰着这么一个有钱有势长得帅身材好还一心一意的。
荣总这样的男人是稀缺品,市场上不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