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可见。
但他还是问,
“你这女人阴险狡诈,十句话有八句是随口编出来哄骗人的,我怎么信你?
怎么保证你是真的要给我这么多钱,且能让我即刻拿到?
拿到手之后,怎么保证你不会事后翻脸,回身找我算事后账?
即使你不找我,你那个男人本事也大的不得了,你怎么保证他不给你出这口气?”
这些问话一出,俞文华知道自己的性命,没有大碍了。
她说,
“我私账上有钱,你给我个卡号,我能跟银行那边的熟人沟通,不用预约不用等就能用最快的速度全部给你到账。
当然你想要现金的话也可以,就是得等。
你也知道五个亿的现金不是小数目,得整整拉几卡车才拉得完,而且你带出国远走高飞也不方便,海关会扣住你的。
你不用担心我跟我男人会事后追踪你,你可以捏我的一个把柄,我们女人,最在乎的就是清白名声,堪比身家性命。
你可以拍个我的裸体照片留在你那里当砝码,这样我但凡还要一点脸面,我就不敢轻举妄动一下。”
常光民的刀子,已经在不自觉中,慢慢移开了。
他用刀一划她背后的绳结,将绳子全部崩开散落在地。
他自己已经重新拿过那柄手枪,距离很近地指着她的脑门说,
“行,自己脱。我拍完了你就去找银行打钱。”
俞文华表情彻底冷静下来,她顺从地抬起手,听话地去解自己上衣的扣子。
几颗扣子解开,露出里面的雪白肌肤,和她半边的内衣,中间一线幽深的沟壑。
紧盯着她的常光民,忽然干渴地咽了咽口水。
他看了半晌,突然上前一步用枪抵住她的太阳穴,一手粗鲁地一把扯下了她的全部上衣。
俞文华的上身肌肤露在早春依旧寒冷的空气里,不自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下意识用手拢了拢,却没发现这个动作将中间的沟壑,挤得更加幽深了些。
常光民已经目眦欲裂,他再次将枪口往前一顶,阴森森说,
“脱下面,把衣服全部脱了。”
俞文华只能说,“行,我现在就,”
一句话还没说完,常光民忽然眼珠一转,怪异地笑了笑,
“你刚才说你们女人最看重名声脸面是吗?
那我在这跟你做一回,拿着你的视频当底牌,这难道不是一个更有分量的砝码?
这样你那个男人也不敢轻举妄动了,他不是把你看得比什么都重?
我跟你做完,他说不定从此就不要你,开始打心底里厌恶你呢?
这种豪门出身的大家公子哥,占有欲最强了,他们再宝贵的东西,一旦被别人沾一点,转手就能毫不留情地扔掉。
这样我连他这个最大的威胁也能立刻摒除掉了。”
俞文华思考了几秒钟,才说,
“你这个想法好是好,但是恐怕行不通。”
常光民冷笑,“为什么?”
俞文华悠悠笑了笑,
“因为,我刚查出来得了艾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