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宏华……呵,他们先前自己埋下的雷已经够多了,再添一个更厉害的,届时只会毁的更彻底而已。”
俞文华笑了。
“好猖狂啊,你这话。”
荣沣俯身压上来,慢悠悠亲她的唇,笑的略微不经心:“自然是因为,有猖狂的资本……这些年纵着他们,他们的好日子,也该过够了。”
言谈间呼吸交融,舌尖纠缠,长指已经抚上了她的后腰,一路往下。
俞文华环着他的脖子,被他亲的迷迷瞪瞪的。
就在她拱起身子,勾住他的腰与他纠缠在一起时,荣沣忽然身体往下一压,低头咬了一口她的下巴,然后脸往她的颈窝顺势一埋,跟她说:
“好了,睡觉。”
俞文华石化了。
这还是第一次中途叫止,还是他自己主动叫停的,简直让人不可思议无法释怀。
恋爱这么多年,两人水乳交融过无数次,滚床单这方面早就无比和谐了,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也不为过。
“萎了?”她掐着他的腰不满地问他。
荣沣的脸有些黑。他抓住她的手探索到那里,唇畔间都是压抑的呼吸,他说:“自己看看,这是萎?”
俞文华手上感受着那里的滚烫和坚硬,她更不满了:“那你干什么?”
荣沣说:“禁欲!”
俞文华自己萎了。
她翻了个身,滚到一边,把靠枕搬过来塞到两人中间,气哼哼地说:“禁就禁!睡觉!以后你都别碰我!”
荣沣在她身后盯着她的后脑勺,不出声,半晌才悠悠地叹了口气。
过了会儿他把枕头抽开,从背后贴上去环住她的侧腰,咬着她的耳垂无奈地说她:“你以为我想禁啊,还不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
……那个老医生说过了,给你针灸治疗的这段时间,房事方面尽量减少一点频次,让你先养好身体再说。”
俞文华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她翻过来面对面的问他:“什么?我要禁欲?我肾虚了吗?不是只有男人才会肾虚吗?”
荣沣被她奇怪的认知逗得简直乐不可支,他笑着捏住她的脸跟她说:“是个人都有肾好吧,有肾就会有虚的时候,怎么就是只有男人才会肾虚了。”
“咦,”俞文华一时仿佛发现了新大陆,她的手伸进荣沣的睡袍里摸到他的腰,上下摸索,小孩子一样新奇地说,
“怪我没文化了……那你的肾虚了吗?他有没有给你也把把脉?怎么说的?”
荣沣看着她,忽然似笑非笑:“我虚不虚,你还不知道啊?”
俞文华闭嘴了。
过了几秒她忍不住说他,“你嘛,说真的,龙精虎猛,一夜七次,不知疲倦,永不满足似的。我简直一看见你就害怕,谁虚也不可能你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