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空身上的香味发挥了作用，近距离接触后，沈昭才知道，那些被送出宫的秀女会晕倒一点也不夸张。
沈昭刚才远远地闻着，就觉得这香味过分浓郁了些，但还能忍受，而一走近谢婉秋，他算是知道了这香气的威力！
这香气一下子窜上脑门，人差点厥过去，但他都走过来了，怎么也得忍着……
只是现在实在不忍不下去了！
沈昭假装咳嗽，收回了手，转头看向别处，屏住呼吸缓了缓，才带着微笑转回头，“婉秋，今晚朕到你这里，朕喜欢真实的你，这香就不要抹了。”
空眨巴了一下眼睛，真诚地看向沈昭：“皇上说得可是真的？皇上喜欢真实的我？确定不要这香味？”
“真的，朕怎么会骗你，你好好准备一下，朕还有公务需要处理，就先走了。”
沈昭说完，快速摸了摸空的头，就马上收回了手，转身离开了，动作一气呵成。
空看着沈昭离开的背影，脸上已没了刚才真诚的表情，只剩下嫌弃。
松明看了空一眼，就跟在沈昭后面离开了。
……
刚走出空所在的流华宫，沈昭瞬间就觉得空气都清新了！
“松明，那谢婉秋脑子是不是有病，抹那么香，自己不难受吗！”
松明想起早晨他收到的那些纸上记录的药方，第一个就是可以闻不到这个香味的药方。
里面也有怎么制香的方法，松明看了后，立马让人配了试了试，结果真的就是这么神奇！
所以刚才他去流华宫时，他是闻不到空的香味的。
“奴才，不知。”
沈昭并不是想要松明回答，他不过是刚才憋得太难受了！
“希望她听话一些，晚上若她还是这样香，那我可下不了嘴！”
跟在他身后的松明，听到沈昭这么说，眉头不由轻蹙起来，他不想继续听这个话题。
“皇上，太后娘娘刚才传话来说，现在后宫安定，她想去定安寺斋戒几日，皇上可要去太后娘娘那走走？”
沈昭听到松明说的消息，收回了放在空身上的思绪，皱了皱眉，他对这个名义上的母亲无感，但启国历来重视孝道，自己还是去一趟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