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恒走到青婼面前接过了她手里的名单，“我看你好像很困。”
青婼瞬间精神了，“我不困的老师，我一点也不困。”
“我没有怪你，今天我来点。”
“嗯，好的老师。”
青婼坐到了第一排，顾恒看了眼下面的人。几乎都来的七七八八了，估计只有零星几个还没来。
顾恒掐着时间点了名。
这节课顾恒一次都没有挑青婼回答问题，她心里莫名不安起来。
以前一节课顾恒能挑她三回，今天这是怎么了？
青婼乱七八糟的想着原因。
下课了顾恒也没让青婼跟他一起去办公室，他径直走了。
青婼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找他，“顾老师，我进来了。”
顾恒深吸一口气装出一副沉着冷静的样子，“进来吧。”
“有什么事吗？我记得作业改完了。”
青婼有些拘谨的站在他面前，“老师，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顾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没有，你为什么会这样问？”
“老师你今天没有提问我……”
“那不是好事吗？我看同学们都不喜欢被我提问，我还以为你也是呢。”
青婼低下头，“哦，那是我误会了。”
顾恒想了想，“唐雪，你要是想让我提问你的话，我会多提问你的。”
“不用了老师，你按你的节奏来就好。”
“嗯，我知道了。”
顾恒又看向电脑，“对了唐雪，我有个事情想让你帮忙，不知道可不可以。”
“老师你说，如果我能帮到你的话。”
“我的秘书他老婆预产期在这周六，我想让你帮他顶一天班。你放心，我会给你结工资的，你就当帮我个忙。”
青婼当然愿意，这可是个和他近距离接触的好机会。
“可是老师，我做你的秘书……我觉得我的能力还不够，而且周六为什么要上班啊？”
顾恒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周六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但是我需要在那里处理工作，所以我的秘书通常会陪我加班。”
“我看了你的专业成绩很不错。如果跟在我身边一定能学到不少东西，这也算是给你一个锻炼的机会。”
青婼不再拒绝，她已经经历过那么多世界了，当一个小小的秘书算什么？
“好的顾老师，你别嫌弃我就好。”
“那就这么说定了，这周六早上九点顾氏集团见。”
“我知道了老师。”
青婼走出门后顾恒给顾月打了个电话，“姐，搞定了。”
“行，我先帮你计划好，你可别怂啊。能不能拢住她的心就在此一举了。”
“嗯。”
——
周六，青婼打车来到顾氏集团楼下。
从下面看上去顾氏还真是高耸入云，不愧是京市地标性建筑。
青婼走进门，里面的前台小姐妹对她笑了笑，“你好，有预约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