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凝需要担心的其实远不止这些。
她走后,王卓还想再去赌场来一把。
前不久,赵宇给他来信,说这一趟挣了不少,他们的本金至少翻了四翻。
对这个结果,王卓自然十分满意,他捉摸着这笔钱一部分放在赵宇那,继续做跑马的生意,另一部分嘛,就去找乐子吧。
他低头盘算盘算,就去满春院了,金花那妮子可娇媚得很呢。
王卓捏着几两碎银,大摇大摆地来到满春院。
那老鸨抽这个烟枪,吞云吐雾间迷迷糊糊见到老主顾猥琐的身形,脸上的褶子堆成一朵花,调笑道:
“呦,我的爷!您今儿想要哪位姑娘陪啊?”
“金花那小蹄子没候着我呢,待我去收拾收拾她~”
王卓拉音拖腔,模样十分下流。
老鸨堆着笑,嚷着金花的名字。
二楼中间的帘子掀开,一个身着黄杉的姑娘招了招手,将王卓迎了进去。
老鸨一面抽烟,一面盘算金花这次又能从王卓身上榨出多少钱。
忽然,金花的房里传来一阵尖叫。
“啊~!”
金花衣衫不整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
“花儿啊,怎么又玩什么游戏呢。”
老鸨眯起双眼,腔调阴阳怪气。
“妈妈,妈妈!”金花甚至带上了哭腔。
“那个王卓好像有病!他脱了衣裳,那里那里······”
老鸨连忙敲了烟灰,要是真有病,把她这摇钱树病倒了那可不行。
必须把王卓赶走,管他是什么花柳病还是别的什么,都不能耽误她发财。
王卓裤子都没来得及系,就被老鸨喊的壮汉给叉出去了。
“奶奶的!”
他气得两眼翻白,却也无可奈何。
最重要的是,他奶奶的自己好像真的有病。
他这几天流连花丛,经常有一阵眩晕袭来,再加上他的身上最近起的密密麻麻红色的斑斑点点。
他估计感染花柳病这事八九不离十了。
不过这事可不能让外人知道,尤其是姜凝。
他佯装冷静,到熟悉的医馆里隐晦地表示自己染了脏病,匆匆取了几服药,乖乖回家呆着去了。
这几日他王卓可要收心了,也不准备去见姜凝了,就在家里等着赵宇寄钱来,平日里乖乖喝药。
他心里想得美,却不知他的钱早就打了水漂!
而赶走了王卓的满春院,老鸨叉着腰,气呼呼地训斥金花。
“你个不要脸的,跟了他几天?还不快去查查,要是感染了其他客人和姐妹,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金花心里委屈,可她一个卑微妓女,哪有什么选择权利。
让她接客便接客,让她赔笑便赔笑,要是染了病,她金花死在乱葬岗也比现在人不人鬼不鬼强!
她擦干眼泪,跟着检查去了。
老鸨还在一旁骂骂咧咧。
而这幅闹剧都被姜萝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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