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关你什么事,你们这些乡下人都帮着乡下人,难道我说错了吗?”语气极其傲慢。
原本还因为杜绢婳的话对那母女俩打量目光现在全部都转移到杜绢婳身上,目光都是鄙夷。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杜绢婳越说越起劲。
杜秉泉终于忍不住大声呵斥了杜绢婳:“杜绢婳,家里人就是这么教你的,你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觉得别人低贱,你是什么身份。即使家里人宠你但是你犯错是不会包庇你的。”
杜秉泉深呼吸了一下,压住心底的怒火:“你好好反省反省,你已经十七岁了,不是七岁,你要为你自己的言行举止负责。”
“哥,你竟然教训我,你以前从来没有骂过我。”
杜绢婳非常难过,眼睛里慢慢蓄满了泪,但是倔强的不落下来。
杜秉泉看着自己妹妹委屈的模样心里也心疼,但是自己妹妹这性子再不改以后肯定会出大问题。
杜秉泉这次也不心软:“你想想你的所作所为,随便辱骂别人,随便给别人扣资本家帽子,看不起乡下人……”
杜秉泉现在想是不是因为家里人太宠这个妹妹,所以把她养歪了。
等他这次回到家里,就好好和爷爷他们说一下杜绢婳的教养问题。
现在杜秉泉压下了心里的怒火,脸色稍微好了一点:“哥不是故意骂你的,只是你的这些行为确实不对,要是被爷爷知道你肯定会被骂得更惨的。”
杜绢婳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一副泫然欲泣的。
周围的人也听得差不多了,这女同志在家受宠,性子有点偏,好在这个男同志不是那样的,大部分人都有闺女,慢慢也理解了,还有人出声让杜秉泉不要骂杜绢婳,要好好和她说。
其实在这个年代大部分人都是好的,除了一部分见不得别人好的。
七十年代民风都比较纯朴的,没有太多弯弯绕绕。
杜绢婳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自己安静的呆着不说话。
杜绢婳和杜秉泉就在这样的情绪里度过了十多个小时,到达了江溪县火车站。
杜秉泉也没有再说火车上的事情,帮杜绢婳安排好一切,然后仔细叮嘱了杜绢婳一下事情。
杜绢婳也没有顶嘴,认真的看着杜秉泉:“哥,我知道错了,下不不会来,你别生气。”
杜秉泉:“好,以后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知道了吗?可能因为一句话你这一辈子就完了,没有下次了,以后要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