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上位者而言，都是有威严的，就算他做错了，也不允许下属质疑。
面子问题。
让陈远意外的是，空老并不是这种人，而是公平公正。
他都已经做好了打算，如果空老前来质问，他随便敷衍几句就会走，根本不会过多搭理这种人。
现在看来……可以聊一聊。
“你先出去。”空老瞪了助理一眼。
“我……”助理显然还是不服气。
空老继续说道：“如果你不走，就继续跪在这里，请求陈教授的谅解吧。”
“我走，我走。”那名助理哪里还敢造次，连滚带爬地离开了。
会议室的火药味，这才消散。
“空老，请。”陈远开口说道。
“嗯，多谢。”空老笑着坐下了。
暗夜等三人作陪。
“陈教授，关于激活三代药剂的事情，我真的要感谢你。”
“如果不是你，及时发现了药剂的问题，一旦投入到学校使用，后果不堪设想。”
修炼者学校，招收的是第一批激活属性的人，将来都是中流砥柱。
毫不夸张地说，他们就是国宝级人物，不能出任何岔子。
“举手之劳而已。”陈远随意地说道，“关于郑医生制造药剂的事情，我持怀疑态度，那种药剂，他制造不出来，应该是有人给他的。”
有人暗中指使？
空老听出了陈远的弦外之音，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我会跟进这件事情，彻查到底！”
陈远点到即止，起身说道：“空老，如果没别的事情，我先走了。”
“陈教授，稍等。”空老开口说道，“我听他们说，你和萧老关系很好，之前十分关照我们地下组织，我在此表示感谢。”
“萧老现在进入了秘境之中，我主持大局，有些力不从心。”
“还想请陈教授帮忙指点一二。”
哦？
陈远开口说道：“空老客气了，高层的事情，我哪里有你们看得准啊。”
他不想掺和！
“陈教授，您多次出入秘境，了解肯定比我们要多。”
“想必你也猜到了，秘境和我们有合作，他们会出一部分师资力量，也会给一定的资源，帮助我们培养高手。”
“但培养出来的高手，他们会进行选拔，好像要送到秘境深造，让他们变得更强。”
空老开口介绍道。
“这是好事啊。”陈远随意地说道。
空老摇了摇头，说道：“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总觉得他们这么做，肯定有目的。”
“我也旁敲侧击打听了，没有什么结果。”
“我在想，是不是秘境之城也有重大危机，他们需要人手，所以才……”
这与陈远所想不谋而合。
秘境肯定还有秘密，至少秘境之城有危机。
“修炼者学校的人，之前也都是普通人，我们招收他们，如果让他们涉险……我也过意不去。”
“总感觉，欺骗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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