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宗在我的箱子里。”
“箱子在哪?”
“我托人寄给了我舅舅。”
乾安语气平淡,丝毫没有在意穆禾眼中的怒意。
“哈!哈哈哈!好,好!好一个乾安,好一个书出延安,可斩渡劫的奇才。”
穆禾眼中的癫狂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无形的杀意。
“你把陆恒也算进去了?”孙思邈喝了口酒淡淡说了一句。
“没有,是他自己想要什么东西才让你们来帮我的。”
“你知道他想要什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确实被你算进去了。没想到整个乾云国都捉摸不透的人,竟然……”
话音未落,一股剑气直奔乾安面门。
嘭!
金属交错的声音响起,孙思邈接下那道剑气倒飞了数米。
“诸位,是当我不存在吗?”乾宸整理了一下衣袖,略带嘲讽意味的看向他们。
而他的身旁,一位散落长发,剑眉星目的男人手握三尺长剑,浑身磅礴的灵气使周围的一切凝结出一层冰霜。
没有说话,男人持剑如同鬼魅一般朝着乾安冲了过去。
“这人很难缠。”远处灌木丛中,韩枫低声说了一句。
“怎么?你见过他?”沐汐琴有些诧异。
“师傅说过,这个世界上话不多的敌人只有两种,一种弱的一匹没有台词,另一种则是杀伐果断,实力强横之辈。”
“提问,一匹和台词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先观察,情况不对就立刻离开,一切以性命为重。”
说罢,韩枫不放心,又拿出来一叠陆恒给他的隐匿符。
“莫轻寒?”山顶吃瓜的陆恒看着远处的战况呢喃一声。“看来,这个乾宸确实跟剑宗有着不浅的关系啊。”
山谷中剑气四溢,而这每一道剑气都会在这百丈之高的山谷中留下一道狰狞的剑痕。
……
与此同时。
青云宗。
“各宗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青云宗未闻有流血而牺牲者,此宗之所以不昌也.有之,当自我辈始。”
“打倒奸商陆恒,还我996生活!”
“打倒陆恒,抵制双休剥削。”
“他们是怎么了?”韩亦菲看着宗门广场聚集的弟子有些诧异。
“心瑞知道心瑞知道,师兄说过,当群众不堪压迫,无法生存的时候便会聚集,从而想方设法改变现状,师兄管这个叫……好像叫革命。”
“革命?革谁的命?”
“还能是谁?师兄呗。”潼心瑞撇了撇嘴。“都怪他出去玩也不带心瑞。”
“哼!这两件事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以老夫看来,定是这小子做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了。”潼天怒视了潼心瑞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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