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五个有嫌疑的人,其中,牢中的狱卒有三人,因为偷盗被判监放出去的有两人。“
哦?竟然有刑满释放人员?白离雒对犯过错的人并没有偏见,只是他见过很多盗窃的刑满释放人员出来再次犯罪的,这两个人,还是值得好好的查一查。
“把这五个人都带到牢中,我要验一验他们的真身。”白离雒对张旺说。
第二日一早,张旺便将五个人一起捆来了开封府大牢。
五个人一字排开跪成一排,白离雒走进来,直勾勾的盯着五个人看着。
“来人,把他们五个人裤子扒下来,露出小腿。”白离雒一声令下,众狱卒们便上前七手八脚的把五个人的裤子褪了下来,露出了小腿。
白离雒围着五个人的小腿仔细的看了看,指着从左往右数的第四个人说:“就是他,带到大堂上让杜大人审问吧,其余的人可以放走了。”
众人一脸懵,但是他们知道,只要是白离雒下的命令,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我指的这个人是谁?”白离雒问张旺。
“狱卒,许贵。”
竟然是个狱卒,果然,还是不能对人有刻板印象。白离雒苦笑一下摇了摇头,走出大牢,往开封府的正堂去了。
白离雒已经把自己的判断都告诉了杜大人,杜大人在抓住嫌疑犯之后,马上就开始审讯了。
“堂下所跪何人?”杜大人照旧使劲拍了一下惊堂木,这个气势是必须要有的,先人一步震慑住嫌疑人,嫌疑人才会老老实实的回话。
“小人,开封府大牢狱卒,许贵。”许贵的状态是不卑不亢的,看不出来这个人有任何的问题。
“许贵,你可知罪?”杜大人问道。
“小人不知。”
呵,继续装死是吧,白离雒看着许贵演的这一场好戏,心里面一直在冷笑。他在回忆着贤儿惨死的样子,恨不得立刻拿刀剐了这该死的许贵。
“来人,把他的裤腿给我挽起来!”
衙役上前,挽起了许贵的裤脚。
“你的腿上是什么痕迹!”杜大人狠狠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呵斥道。
“这是我之前被狗咬伤的!”许贵依旧抵死都不承认。
“呵,狗咬的?你当开封府的人都是傻子,任凭你糊弄是么!”杜大人转头看向白离雒:“白爵爷,还得烦请您来说说。”
“许贵,每个人的牙齿都是有区别的,狗咬的和人咬的本就不同,大人咬的还是儿童咬的,更加不同。你腿上的伤,很明显是贤儿咬的!”
白离雒把许贵腿上的伤清清楚楚的说清楚了来龙去脉,许贵再也无从抵赖。无奈之间,他只能把故事的原委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