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熙凤和宝玉即将要断气的时候,一僧一道终于出现了。众人都觉得诡异,但是贾母已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力排众议将一僧一道请入府中,当真把熙凤和宝玉救治活了过来。
熙凤转醒,许是昏迷的时间过长只觉得头疼欲裂,熙凤抬起手捏了捏眉头。
坐在床榻上陪熙凤的贾琏听到动静喜道:“你醒了!哪里不舒服,头疼吗?”
熙凤撑着胳膊想坐起来,贾琏起身将熙凤扶起还把软枕塞到了熙凤身后,“慢慢来,回头起快了头晕。”
“我睡多久了?大姐没吓到吧。”熙凤轻声问道。
贾琏将熙凤额前凌乱的发拨到耳后,“你昏睡好几日了,可是吓坏我和平儿了。大姐哪里你放心,我命奶母和丫头们仔细伺候呢。”
平儿端着燕窝粥踏步进了屋,见熙凤醒来眼眶涌出串串泪珠,“二奶奶终于醒来了!吓坏我们了。”
熙凤笑道:“傻丫头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你瞧你琏二爷可是一滴泪没有的。”
贾琏撒开熙凤的手,切齿道:“我看你确实是好了无事了,便又开始不好好说话。让平儿伺候你喝粥吧,我去前面回一声老爷去。”贾琏说完站起身就出了屋子。
平儿坐在床榻上,舀了一勺燕窝粥轻轻吹凉了些举到熙凤嘴边。
熙凤就着平儿的手喝了下去,见平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笑着说道:“你要有话就说,再给你憋坏了。”
平儿用很小的声音念叨着,“这次奶奶是错怪琏二爷了,为着奶奶琏二爷这次可是没少掉眼泪珠子。”
熙凤耐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呦!他这是许给我们平儿多少好处,让我们平儿这么替他说话。”
“哎呀!奶奶又打趣我。”平儿又舀了一勺粥放到熙凤嘴边。
熙凤推开平儿的手,盯了一眼床榻问道:“好了,平儿咱们说正经事吧。东西还在吗?”
“在,奶奶放心,赵姨娘一进咱们屋里,我便死死盯住她不放,她没能找到机会取回那些个脏东西。”平儿放下粥碗,气愤的说道:“奶奶和宝玉危在旦夕时,赵姨娘跟老太太说,让把装裹衣服给你们穿好,方便送你们上路。老太太气怔了直接给了赵姨娘两个嘴巴子。”
熙凤听后,手握成拳重重捶打了下床榻,心里怒骂道,这个贾政是有多瞎才能收用这么个心思阴狠的女人在身边,还因着这个女人险些害死自己嫡亲的儿子。
熙凤冷笑道:“暂且让她再得意两日,等我身子舒坦时,一样一样同她讨回来。”
听闻熙凤和宝玉清醒过来,赵姨娘如遭雷击,心神不定起来。她几次去到熙凤宝玉处装作探视实在想取回他们床榻下面的纸人,可是均未成功。这东西若是让人发现,只需细细盘问,就会知她嫌疑最大,必是逃脱不了的。
赵姨娘死死咬住嘴唇,心中暗暗发起狠来,只要她咬死不承认,熙凤能把她如何!
熙凤休养了几日,养回了精神。
一日,熙凤让平儿拿着从床榻下面取出的纸人随着她先去了宝玉房里。
宝玉笑着问:“凤姐姐可大安了?”
熙凤也笑着回道:“可是大安了。宝兄弟看着面色红润应该也是无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