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见到了徐潜,阿渔这趟遛马之行就变得更有意义了。
回到侯府时,阿渔气色红润,很是满足的样子。
“刚刚二姑娘来找你了,叫你回来后去陪她说说话。”江氏有些忧心地道。
吴姨娘的谎言被揭发后,江氏仔细回忆前事,发现曹良蛑本褪歉鲂∥庖棠铮吴姨娘吓唬了她多久,曹辆拖呕A伺儿多久。江氏不放心女儿再去梅院,但直接撕破脸皮,似乎也不太好。
母亲优柔寡断总想谁都不得罪,阿渔却不想再踏足梅院一步。
她对宝蝉道:“你过去一趟,就说我跑马太累了,她若有事,叫她直接来这边找我。”
宝蝉雄赳赳地去跑腿了。
阿渔抱住母亲,低声道:“姨娘,她是爹爹的女儿,我也是,就凭她以前的所作所为,咱们不用迁就她任何事,您想那么多,愁眉苦脸的,人家却只惦记着欺负咱们,何苦呢?”
江氏叹道:“我是怕她去侯爷面前搬弄是非,她从小撒谎惯了,比你能说会道。”
阿渔哼道:“爹爹英明神武,才不会轻易被她蒙骗。”
江氏想想曹廷安,确实如女儿所说。
“嗯,总之以后你与她一同出府时,千万要小心。”江氏再三叮嘱道。
阿渔心里有数,哄好了母亲,她回房沐浴去了。
等她沐浴出来,曹烈驳搅恕
这半个月阿渔只见过曹亮饺次,每次曹炼际且簧硭厣,今日她竟穿了条鹅黄色的明艳长裙,阿渔突然好不习惯。
观曹辽裆,似乎已经从生母被罚的阴霾中走出来了。
“二姐姐,原谅我腿酸无力,劳你多跑一趟了。”
阿渔确实有点累的,舒舒服服地跑了个澡,她现在只想躺着。
反正无论她怎么客气曹炼疾换嵯不端,阿渔干脆真的靠到了床头,然后拍拍床边邀请曹磷过来。
她这番举动落到曹裂劾铮便是仗着父兄的宠爱目中无人了。
曹列α诵Γ挨着阿渔坐下,羡慕道:“妹妹真厉害,这么快就学会骑马了,哎,我比你笨,明天大哥也要教我骑马了,我怕自己笨手笨脚的惹大哥生气,所以想向妹妹取取经。”
嘴上这么说,曹撩佳奂淙是得意。
她最怕的是父兄因为母亲而冷落她,结果前日绣房送来了她的四套马装,衣料名贵样式精美,听丫鬟说并不比阿渔的差什么,昨日傍晚大哥还带她去马棚挑了一匹漂亮的枣红马,曹帘愠沟追判牧恕
阿渔懂了,曹潦抢聪蛩炫耀的。
但阿渔并没有什么失望吃醋的感觉。
她要弥补上辈子与父兄错过的时光,并非独.占。
她心不在焉地道:“姐姐放心,大哥教人很有耐心,不会轻易生气的。”
曹劣执蛱阿渔的飞絮,然后引出她的那匹枣红名马。
阿渔面带微笑地倾听,适时地表现出惊讶,而且为了让曹量斓阕撸她故意露出了几分宠爱被夺走的难过。
曹林沼诼足了,开心离去。
宝蝉去送人,回来忍不住呸道:“一口一个大哥,好像世子爷只是她的大哥一样,显摆什么!”
阿渔笑着道:“习惯就好。”
毕竟曹烈院笠做太子侧妃的,赐婚旨意下来后曹粱岣显摆,宝蝉现在不习惯,将来还不怄死。
事实证明,曹聊蔷洹八笨手笨脚的”并非虚言,阿渔只用两天就学会了骑马,曹琳整占用了曹炼三个休沐日才终于敢单独骑马围着练马场小跑一圈了。
此时已是十月下旬。
今年京城的第一场雪来的比较早,纷纷扬扬下了一晚,第二天屋顶、地面堆了厚厚一层雪。
曹炯又来邀请阿渔去跑马,说的眉飞色舞的:“咱们早点出发,争取在官道上留下第一排脚印。”
阿渔抱着精致的紫铜小手炉摇头:“太冷了,二哥自己去吧,或是叫二姐姐陪你去。”
她怕冷,一到寒冬哪都不想去,更别提骑着马吹冷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