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是:众人来到于春草婆家时,他们一家除了小娃娃,老少都齐刷刷地跪在主屋,人人都瑟瑟发抖。
“这...咋了?”方圆村的大队长表示:咋这么稀奇呢?外面的猪,会不会在飞?
方圆村的书记也咂了咂舌:“那个...春草的娘家,来谈离婚,你们......”起来,谈谈咋弄?这样跪着不止掉价,还不太对劲儿。
可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于春草的婆婆,就先叫起来:“真来了?”
不明所以的方圆村大队长:“来了。这不,人都在这儿了吗?”
这啥反应?咋搞的,怎么感觉有点毛毛的!
“哪位是于春草的丈夫?”
方圆村大队长的话刚落,顾北厉便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一家人。
此声音一出,这一家人的身子无不抖成筛糠,惹得于家父子三人直挑眉。
方圆村的大队长和书记更是一脸懵:这...是个...什么情况?
“哪位是?”
“俺......”于春草的渣人丈夫只颤颤巍巍地举起手,头都不敢抬。
顾北厉冷哼一声:“哟!原来你就是那个行为不端的渣人啊!”
“俺......”
“与他人之妻行龌龊之事,闹出了私生子,却仍不知悔改地骗婚;
婚后更是对合法媳妇儿,动辄打骂...
这一桩桩、一件件,可曾冤枉于你?”
与昨晚十殿阎君相似的声音、同出一辙的质问,使得做贼心虚的一家人,心脏差点骤停。
此时的一家人,只有一个想法:昨晚那可怖的一幕幕,不是梦。
十殿阎君真的派阳间的摆渡者,来重新审理了...
不可撒谎、不可拖延、不可...
“俺......”
“你什么你!还以为是什么货色,原来是只纸老虎。”
顾北厉的声音越发冷硬:“别侮辱了‘男人’两字,把头抬起来,说出个钉铆。”
冷冽的声音,仿若地府的阵阵阴风,一丝不差地吹进这一家人心中。
尽管再害怕,他们还是听话地站起、抬头。
虽然站的有些里倒歪斜的,但总算不是跪着了。
上一秒还有点欣慰的方圆村大队长和书记,下一秒差点被这一家人送走。
“啊!啊!”
“啊!不关俺的事......”
“啊!别找俺......”
“啊!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动手了……”
本想呵斥的方圆村大队长和书记,看着个顶个脸比纸还白、包头乱窜、瞳孔放大的一家人,直接闭了嘴。
这类似的一出,多年前好像在哪见过?
即便是见多识广的于三爷和于七爷,也被这家人的见鬼样,弄的有点懵。
于七爷瞧着,这一家人看到顾北厉那刀疤脸后的反应,再联想到自家儿子的话,才恍然大悟。
此时的于七爷特别好奇:这两个小家伙,到底对这家人做了啥?
能把人吓成这副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