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处理伤的治伤,该洗澡的洗澡,收拾好了再说。”
“是,二伯。”于七爷点头,示意于老太和于建国,带于夏花和于多多离开。
七羽看了眼自始至终表情没有变化的大队长媳妇儿,脑中有一亿点问号。
“于万树,你带着这混账跟我回去。”
老族长斜了眼于六叔,又瞪了眼于怀水,这才抬步离开这是非之地。
“是, 二哥。”于六叔面上点头应着,心里嘀咕着:俺能不去吗?这关俺啥事?
“二哥,俺去老七家看看多多和夏花。”于五叔可不想听训,也不想参合于怀水的事,立马找了理由。
“去吧!好好说说多多,别让他再闹了。父子终归是父子。”
“知道了,二哥。”呸!有那样的爹,真是倒八辈子霉了。
于五叔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脚步不紧不慢地跟着。
于家,杨楚安和李宝珠去厨房烧水;于老太则带着夏花、秋花去了于红丽的房间。
“把上衣脱了。”
七羽拿着于七爷给她做的手工木箱,进了正屋;看着似没了魂的于多多,直接命令。
于建国见于多多一点反应也没有,便上手脱掉了他的上衣。
于七爷看着于多多胸口上的紫青,再想起他刚刚说的话,深深叹了口气。
“小七,你给他好好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内伤?”
“放心吧!七爷爷,有我呢!”
七羽一边熟练地帮于多多处理着手臂上的伤口,一边让于七爷安心。
“多多,不是哥说你。
他就是再浑,你也不能同他动手。
这事闹开了,你的工作还能保得住吗?”于建国低斥着:“没了工作,你难道还要回来种地不成?
你若回了屯里,这就等于做木偶,你不晓得?
你啊!就是...太年轻。”
“建国,别说他了。”于七爷坐在于多多对面,斟酌地开口:“多多,你建国哥的语气可能不好,但说的都是事实。
老话说得好,一个孝字压死人。虽然时代变了,可在咱们这穷山沟里,你不得不多想些。
他就是有再多不是,你可以不理他,不听他的,就是不能同他动手。”
“七伯,我......”收到真正的关心,于多多的眼泪像开了闸的堤坝,一发不可收拾。
“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了。”于七爷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刚想唆口烟,一抬头,就见七羽在发愣:“小七,咋了?”
咋了?事大了。
七羽闭眼再睁眼,确定没有眼花:于多的后背的确有一个熟悉的胎记。
于七爷见状,走过来一看,笑着:“不就是一个胎记吗?也值得你这样认真。
你这个丫头,就会吓唬俺?”
呵呵哒!能不认真吗?
七羽心里翻了个白眼,很想吼一句:老爷子,还有更吓人的呢?要听不?准备好速效救心丸没?
“老七,你可不许欺负小七啊!”于五叔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七羽看着马上进门的于五叔和于三爷,眼疾手快地将衣服披在于多多背上:“那个...小心着凉。”
眯着眼的于七爷:你看,俺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