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应下了。”无泪女人高声音一诺:“两位妹子放心,遇到了,我们会好好珍惜。
干杯!”
“干了。”
痛快地干了杯中酒,三十几人三人一圈、四人一组地诉说着心中曾经的酸甜苦辣咸。
“丫头,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想问的?”
“您老真是人老成精了。
莫奶奶,您知道这个村子的那位方姓头领的子孙,哪里去了吗?”这是七羽心中一直疑惑的地方。
“丫头,我懂你的意思。
按说一位想做土皇帝的人,怎会不曾留下一儿半女?”莫奶奶一听,便明白了。
“说起来,玷污了我的那人同方诗典还是堂兄弟呢!
也正因为这层关系,断了一条腿、又死了男人的我,才能苟活在那破屋中。”
“方什么?”
莫奶奶嘲讽一笑:“诗词的‘诗’,词典的‘典’。
听说,当初方诗典的父亲,希望他能语出成诗,活成家里的典范。”
“……”呵呵哒!对此,七羽只能送上这三个字。
“这里的罪恶之门,就是在方诗典的默许下打开的。
或许是天道好轮回,在‘拐女成媳’一事开始不久,方家的人便一个接一个地死去了。”
“怎么死的?”七羽皱眉。
“怎么死的都有。有被林中猛兽咬死的,亦有雨天从山上摔死的,还有吃了有毒的蛇毒死的......
总之,什么死法都有,就是没有病死、老死的。
所以,村中都认为方家中了诅咒。即便没了方家人,但方家的老房,也没人敢进。”
“那方诗典呢?他怎么死的?”
“他最疼的小孙子趁人不注意,跑进了林中玩耍。
他知道后,焦急地入林寻找,正好赶上大雨,失足从苍蝇岭上跌下,没了老命。
他那五岁的小孙子也被猛兽分食了,完整的尸体都没有。
此后,三年中,方家人先后都没了。”对于这个村里的人,莫奶奶是恨的;可生死面前,人命又算什么?
“那村中其他人,也有这般死法吗?”
“有!多着呢!
这深山老林中,什么死法都不足为奇。”莫奶奶把她所知、所听的都同七羽讲了一遍。
当了然了所有想知道的,七羽不经意间将一枚银针扎在莫奶奶睡穴上:“好好睡一觉,再醒便是新生。”
“羽姐姐。”林晚如看着晕过去的三十七人,轻叫了一声:“你是要催眠她们吗?”
“晚晚,对于抱着强烈死志的她们来说,催眠是起不了用的。”
“那要怎么做?”
“我之前上山,发现了一处宜人的小山谷,就让她们生活在那里吧!
那山谷的出口,正好在豹大爷的洞口附近。
有了豹大爷的看护,相信不会有其他猛兽进入山谷的。
至于豹大爷......”
“豹大爷不会伤害她们的。”
“你倒是有信心。”七羽挑眉一笑:“把她们送进去后,我会在入口处设几处陷阱,放心吧!”
“羽姐姐,我跟你一起。”
七羽摇头,将林晚如额前的碎发捋顺:“晚晚,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你还得同茅草中晕着的那几位被拐的人,一起面对警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