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衍去上班,顾思予重新回到家。她买了把躺椅放在院子里,天空晴朗,万里无云,可是她的心情并没有太好。
她很想回到傅明深身边,很想他。
这次离开她没有带走太多东西,只拿了秋冬几件衣服,很多都是在小镇上重新买的。
别人都说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她适应的还好,唯一不适应的是晚上睡觉时身边没有那个人。
她好想问问傅明深现在的近况,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会不会很伤心。
走的时候,她在花园里放了一把火,亲手烧焦自己种上的香槟玫瑰。当时管家不可思议的样子现在还历历在目,可她没办法,这一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她不想给傅明深留下太多期待。
她希望傅明深能爱她,可她也希望他忘记她重新生活,一个给他带来灾难的女人不值得他记挂。
微风吹过,顾思予感觉眼角有些凉意,伸手一抹看到手指沾上泪水。
傅明深,你会不会恨我?
顾思予起身弯腰落泪,大颗大颗的眼泪打湿水泥地面,像是猝不及防下了一场阵雨。
运动会过去便是期中考试,那天向衍打电话给顾思予说他要加班,让她帮忙接一下向瑾。顾思予满口答应,到了接孩子的时间便去了学校。
学校门口有一家奶茶店,几块钱的奶茶深受孩子们喜爱,顾思予点了两杯奶茶边等边喝,在她低头的时候,一辆银色面包车开到了学校门口,车门里面开着黑黝黝。
过了一会儿,学生们陆陆续续出来,向瑾和同学一起说着话往外走。顾思予看见向瑾出门挥挥手,接着转身让店员打了两个冰激凌出来,在她拿到冰激凌的那一瞬间,尖叫声吓到了她。
在店员的惊呼声中,顾思予冲出了店门,冰激凌扔在地上摔的稀巴烂。
光天化日之下,向瑾被男人抱起来就往面包车里塞,她大声尖叫着拍打男人的肩膀,小脚踹男人的腹部,可对于成人男人来说,七八岁小姑娘的力度实在太轻。
旁边来接孩子的家长吓了一跳,纷纷抓着自己的孩子往后塞。有母亲将自己的孩子推进校门后便冲上去拽向瑾的脚,有父亲冲上去和下来的男人扭打在一起,谁知道对方带有利器,丝毫不惧怕地捅进父亲的肩膀,鲜血染红了半边身子。
顾思予冲上去踹了男人一脚,受伤的父亲踉踉跄跄被旁人扶着,更多家长加入战斗,可对方人多势众带有利器,普通人还弱势了一番。向瑾被塞进面包车,司机开车就走,几个男人拿刀挥舞了几下,一个个冲上面包车要关门,下一秒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一只手拉住了车门,顾思予快跑几步往车上一钻,结果被人一脚从里面踹下来,在急刹中趴在了柏油马路上。
“没事吧?”
“我的天哪,光天化日之下敢抢孩子,快报警。”
顾思予浑身都疼,众人的声音隐隐约约传进耳朵里,她被人扶起来往路边搀,到马路牙子上一屁股坐下。
“你没事吧?”带孩子的家长将自己女儿的小手帕拿出来给顾思予轻擦嘴角的血。
那一脚怕是受了内伤。
“报警了吗?”顾思予急切地问道。
“报了,马上就过来。”另一个家长说道。
“这是惹什么人了,竟然这么嚣张,还有没有王法了?”
“谁说不是啊。”
“那是你女儿吗?你这是招惹什么人了?”有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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