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予站到阳台上和傅明深聊了一会儿，他还有工作处理很快就挂了。顾思予拿着洗漱用品去卫生间，里面站了七八个女生聊天。
“这里，我洗完了。”杜笑冉眼尖看到她进来，赶紧招招手。
“嗯。”顾思予过去，按了一手泡沫闭着眼往脸上涂，睁开眼看到好几个人围着自己吓了一跳。
“你们干嘛？”
“想近距离欣赏一下美女洗脸。”一个同学说道。
顾思予忍了又忍，还是憋不住了：“你们没事吧？”
女孩们笑起来，顾思予也没忍住笑了，几个人各自洗漱回宿舍上床睡觉。
关上灯宿舍陷入一片安静，因为是新宿舍有空调，所以每个人身上还盖了一层小薄被，最起码护着肚子省得着凉。
十分钟后，赵月朗和黎书都已经睡着了，两个人悠长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宿舍非常明显。
“思予。”杜笑冉的声音响起，顾思予睁开眼睛，看着漆黑的天花板。
“嗯？”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啊？”杜笑冉小声问，生怕吵醒了其她人。
顾思予愣了一下，思考了一会儿回答：“看见就想黏在一起，看不见心里挂念吧，反正我是这样。”
杜笑冉很久没有回答，久到顾思予以为她已经睡着了。
“那和好朋友相处是什么感觉？”杜笑冉声音又压低了不少。
这下顾思予彻底懵圈了，因为她思考了一会儿，发现和冷朵在一起也是这种感觉。
“好像也是这样，不过……”顾思予迟疑了会儿，“不过你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亲一下抱一下会脸红心跳，和朋友则会很平静，没有那种荷尔蒙刺激。在我看来，爱情和友情都是一场大火，只不过一个用木头烧，一个用木炭烧。”
“你的意思是做朋友比做恋人更稳定。”
“差不多吧，也有控制好的人会文火慢烧，爱情一样能长久。”
“那是不是只要相处的人够聪明，不管是友情爱情都可以用木炭烧。”
“当然。”
杜笑冉再次沉默，顾思予闭上眼睛酝酿睡意，她知道这一番对话足够让对方想明白。
……
上学哪有不疯的，顾思予脑子再好用，也感觉到了疯的边缘。尤其是宿舍其她三个人都很卷，她想喘口气都没有时间。
不过她也调整好了心态，只活在当下，大到一道题，小到写字的每一个笔画，说疯只代表一种态度。
她忙，傅明深也忙，有一段时间两人一天文字加电话不超过十五分钟。
这天顾思予下课和舍友们去图书馆，一个快递电话打过来让她去取件。
等顾思予拿到东西拆开之后，发现是她想买却一直忘了买的耳机。她只和冷朵说过，肯定是她给自己买的。
顾思予给冷朵打去了电话，响了好几声冷朵才接，电话里女孩声音清亮带着笑意。
“收到了没？奖学金下来给你买的，当然我也给贫困山区的女孩捐卫生巾了，没有特地只为你买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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