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如豺狼扑倒了手无缚鸡之力猎物的耶律齐,贪婪的解着怀瑾下身的登兰。
怀瑾极力抬起小腿,又被重重的按了下去,一双满绣高岭之花的鞋子,也随着她玉足的胡乱摆动脱落。
片刻。
登兰落地,耶律齐迫不及待似的,探上那柔软的褡裢。
“等···等!”怀瑾颤抖着喊道。
耶律齐捏起怀瑾的下颚,“怎么,公主是嫌本王太过着急,还是粗鲁?想要让本王歇歇?”
“······我还没准备好。”
“呵~这要什么准备?迎合本王不就好了?”
“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说罢,耶律齐不顾怀瑾的反抗,咬上了她细滑的脖颈,。双手仍在试探着,想要揭开她最后尊严的遮羞布。
正当怀瑾以为一切希望磨灭之时。
山洞外陡然间哀嚎之声遍地,相伴传来的还有江疾的嘶吼声。
痛彻心扉。
原本耶律齐布置守在洞口的手下,此刻正神色惊慌的退至山洞中。
“大王 ,他们来了!”
——
在这不久之前。
篝火满林的营地,囚车之中空无一人。
江疾姗姗来迟,顿感大事不妙。
也未禀过玉无常,调转马头向着茯苓先前沐浴的小河边去了。
同样掩饰不住担忧的玉无常,见江疾如此不顾礼数的奔向营地外,一刻也未曾犹豫,拍马紧跟上江疾。
若非预感出了什么大事,江疾怎的也不会如此冲动。
事实如他所想。
小河边只有水波流动,发出的稀疏响声。
而河岸边,鲜血满地。
两具男子的尸身趴在石子上。
那穿着北离兵士盔甲的男子,是被割破了喉咙,失血过多而死。
而那另一处穿着一身黑衣的男子,则是被一把锋利的长刀,从背部刺穿胸膛,划过心脏,死了。
无一例外的,皆是因未设防,让怀瑾有机攻其不备,了结。
这一幕出现在眼前,玉无常与江疾二人更是慌了。
他们几乎同时,飞身下马。
查看着地面上残存的痕迹,意图寻到带走怀瑾与茯苓那伙贼人的踪迹。
玉无常观察着四周的任何一处细节。
他所处的这一片,接近营地,耶律齐再蠢也不会在河这边安插人手。
如此想来,只能是从河对岸走了。
而这条河水很浅,仅到成年女子腰部,所以他们必定是以身渡河。
既然是以身淌水而过,那么身上定是沾了不少了的水,再加上这河岸边的情形,定是有人受伤。
那么现在,只需要过了河,查看地上流下的血水,即可寻到耶律齐一行人的踪迹。
玉无常立刻下令拿来了火把,让江疾顺着河岸边寻找蛛丝马迹。
果不其然。
正如玉无常所料。
那血搀着水,即使是在这样的天气,水分虽然蒸发的极快。
但那是掺了血的水,干了也会有痕迹留下。
心如在红炭上炙烤着的江疾,顺着血迹一路寻找。
在他快要到达山洞之时,火光夹杂着茯苓的求救声传出。
再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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