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在今夜,若在平时,想要与怀瑾做些什么,没些个手段,根本得不到她。
彼时,怀瑾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快要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动了。
她望着玉无常不知所措的模样,将泛着潮红的面颊,埋入他的肩颈。
这一刻,她想到了前世秋平对她的误会,以为她失了清白,冷落她半生。她将这一切联想到了玉无常身上。
含着热泪喃喃道:“他没有做到那一步······真的没有。”
玉无常知晓耶律齐并未得手,自然没有回复她,只想着现在如何解决现在的问题。
茯苓此刻也已经受到了重创,根本无暇顾忌别人的事。
这条路行不通,那么只有将她带到小河中,让冰冷的河水缓解她此刻的难堪。
要么就是将她打晕,等着药性发挥,让她忍受着药力摧残。
还有一种······顺应自然。
玉无常在心里选择了第一种预想,伸手想要将怀瑾的衣物穿好,带入之前那条小河,为她散热。
而这时,未得到玉无常回复的怀瑾,抓着他的手腕贴在心口。
压着哽咽声,问道:“你···不信我吗?”
滚烫的鼻息侵蚀着玉无常的理性,他强忍着心中悸动,沉声回道:“你中了情药,身上很烫,需要浸冷水。”
“你是嫌我脏吗?”
当年的秋平,嫌她脏,嫌她恶心。
如今她身上有着耶律齐留下的咬痕,又怎得不会多想?
不明所以的玉无常,攥紧了被怀瑾握住的手掌,手心的汗液逐渐蔓延整个手掌。
明明被施了药的是怀瑾,但他好似更难以控情。
他抽出被握住的手掌,企图缓解此刻如波涛起伏的情绪。
这档子事情发生以来,当他站在这里,就已经知晓了她没有失了清白。
他现在只当怀瑾是因为此事受到了刺激,言语不择路,想要得到他的肯定。
转而用最平静的语气,对着怀瑾说:“不脏。”
说罢,怀瑾轻轻苦笑了几声,要是上一世也能得到这样的肯定。
那该多好。
不知她笑为何意的玉无常,替她系着后背的系带。
她的肌肤洁白胜晚冬堆积成山的白雪,是更如夜晚月光下的月白花,柔柔软软。
他尝试着专心的为怀瑾穿好衣裳,可手指却像是不听使唤的系不好衣带。
他能感受到怀瑾靠在他结实的肩膀,发出沉重的喘息声。
虽然他因王后的原因,从未离哪个女人这么近。
但这也不代表他这样二十有四的年纪,什么也不懂。多年的禁欲只会让他在极致诱惑面前,更难以自控。
身前的怀瑾,纤弱无力的玉指,似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抓着他的肩膀。
慢慢的,怀瑾仍想保持这份理智,望着玉无常的脖颈,轻轻咬了上去。
本就快要抵不住诱惑的玉无常,在感受到柔唇压颈时,身躯为之一颤,喉结滚动了好几个轮回。
他安抚怀瑾,也算是安慰自己。
“再等一会,等一会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