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常目光掠过怀瑾,每次看见她,都会给他一种惊艳之感,即使在这种地方。
……
浮生小心的拿出一瓶清水,在眼前晃了晃,细细的泡沫随之升起,如此纯净之物,看起来却十分诡异。
“这是最新调制的毒药,一个时辰不到便可使人心绞而死。”说罢。
又掏出了另一瓶红色的液体,说道:“这是解药,前九次的无一例外失败了,这是第十次改良。”
他将俩瓶药一同递到了玉无常手中,让他喂给石台上的怀瑾,说是他不喜欢自己动手,会带来无法承受的因果。
玉无常接过药水,一步一步走向怀瑾,她的眼神惨淡,苍白之色染遍了脸颊。
他的眼中竟还是那般淡漠,完全不像是要将人当做试炼者的表情。
他手握着清水似的剧毒,毫不犹豫地将它贴近她的嘴边。
随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剧毒灌进她的口中。她并没有反抗,反而一口咽了下去。
瞬间,她捂着心口,像是被利刃一刀刀的划过,又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双手,掐住了心脏,用力的揉捏着。
这样难以承受的痛苦让她感到窒息,额头上开始泛出滴滴汗珠,顺着下颚滴落。
她紧咬着唇,直到渗出鲜血都未发出一声惨叫,只有眼神中闪过了撕心裂肺的痛苦感。
玉无常站在石台下,和浮生看着这样的一幕。
浮生童子似的脸上,露出诡异变态的笑容,让人感觉十分恐怖。
玉无常则是满脸冷静,看似毫不在意,可他的深邃的眼神中闪过异样的眼光,谁人都未曾察觉。
怀瑾痛苦的望向他,微微张口,声音极低:“夜行……”
浮生收了那鬼魅般的笑容,看向玉无常:“她是在向你求救吗?玉易。”
他拿起手中的解药,看了看怀瑾此刻痛苦的模样。
淡淡的说:“才一刻钟罢了,药力还未发挥作用,不急。”
浮生打了个哈欠,懒懒的说:“再过半个时辰,把解药喂给她,是死是活,一会再说,老夫先去睡上一觉。
还有这毒,女子用了,这辈子都不会有身孕,你可以放心玩了,只要她能不死。”
玉无常应了声:“明白。”
话音落,他目送着浮生走出牢狱,面色一沉,继续看着怀瑾在痛苦中无声哀嚎。
还未到约定的时间,他拿出了解药,送到她的嘴边,她抿着唇,不愿意喝下解药,她想就此解脱了。
玉无常怎可随了她的心意,捏着她的嘴往里灌,仍是被她一口不留的吐了出来。
他双眉紧蹙,威胁她道:“你若今日死,明日本皇便让这南国鸡犬不留!”
她的身体因疼痛而颤抖着,双目含着离别之意,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一时间眼中竟流出一滴血泪,血色的泪痕像是划在了玉无常心头。
他一把搂过她细腰,拿起解药含上一大口,用力的捏过她的脸,迫使她对着他高挺的鼻尖。
他的薄唇贴上她那柔嫩的樱唇,搂着她腰身的手掌,更为用力了。
很快,怀瑾有些喘不过气的微松了口,他乘机吻的更深了,嘴角交织处渗出一丝红色液体,怀瑾被迫咽下解药。
可他的动作还未停止,原本捏着她脸畔的手,探到了她的腰间松开了腰带,他的手抚摸上她软滑细腻的肌肤。
衣裳没有了支撑从肩头滑落,润玉般的肩头露了出来。
他的双手从衣内摸索至她单薄白皙的后背,解开了她的彩绸胸带,扔在一旁。
他就这么揽过她,让她绵软的身体紧贴着他健硕的胸膛,她的极力手拍打着他的肩膀。
他才慢慢松开了她的丹唇,凝望她那双眼迷离含泪的模样,甚是诱人。
怀瑾无力的倒在他的怀中,大口的喘着粗气,吐息之间,气息温润暧昧。他的双手还在摩挲着她的玉体。
她缓了缓,推开他。解药的作用已然是发挥了,她的心不再那般绞痛,她双手抱在胸前,遮挡着。
对着玉无常,有气无力的说道:“为何这样做?”
玉无常戏谑的拿起石台上,他方才取下的彩绸胸带,轻浮的拿在手里把玩。
眼中满是不屑的说道:“老毒物说你可能会死,本皇还未享受过,怎么可以就这么让你去死。
当然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及时行乐!”
怀瑾眼中血红,握紧了双手,冷冷道:“那我还活着,你可以走了吗?”
玉无常起身,将彩绸胸带放入怀中,转身对着怀瑾淡漠一言:“今日你实属侥幸,来日不知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说罢,在怀瑾的绝望冰冷的目光中,走远了。
她望着他走远,卸下了所有防备,瘫倒在石台上。
剧毒导致的疼痛已然消散殆尽,可她心里的痛,无法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