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平握着元春的手,看着面色苍白憔悴的她,心中对自己也产生了极大的质疑。
即使他无爱,也不能这样对待她。
不说权谋与承诺,仅说她是个女子,还是他的妻子,也不能这般折辱她。后悔的感觉真是叫人痛不欲生。
——
元春昏迷数日,宫外的思琪从今夏那得知元春现在的情况,立刻拿着令牌急冲冲的进了皇宫,向着安和殿跑去。
秋平此刻正搂着剧烈咳嗽的元春,她刚醒,淤堵在胸前的血憋的她难受极了。
秋平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不一会一口瘀血涌出,他拿着湿帕子擦拭着她沾满鲜血的嘴角。
元春的意识恢复了些许,立马伸手拨开了他的手掌,拒绝了他的诲意。秋平心中清楚,她真的心伤了。
放在以前她一定是笑靥如花般的看着他,想要和他谈天说地。现在,她不仅不想与他接触,而且也不想与他言语。
“寡人想让你……”
思琪这时已赶到殿中,看着秋平眼中满是杀意,“君上许诺的,便是这样对待她了?”
秋平还未说完,见她来,瞬间噤声了。他抚着元春的后背,为她舒气。完全不把思琪当回事。
思琪的暴躁脾气真是控制不住,从袖中迅速掏出一把短剑,对着秋平。
元春再不情愿与秋平和解,也不能放任思琪做出此等逾矩之事,她虚弱无力的扶着秋平的胳膊坐起。
“嫂嫂…不是陛下的错,是我读了禁书。他生气也是应当的。”
“你啊你,都到这时候了,还为他说话!你看你已经什么样子了。他下令将你禁足了你知道吗?”
在得知被禁足之后,她更是面无表情的欣然接受,没有任何的反对迹象,平静的可怕。
“我知道,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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