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夜有些头晕，他目光闪动，刚刚在矮个老者衣服胸口处，看到了两个模糊的字，心中一惊！
两个是，
“……神病……”
什么意思？神病了……
前面和后面都有字，就是已经彻底看不清本来样子，无法辨别。
感觉几人回答，都是前言不搭后语，他皱着眉头试探道。
“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都穿着白大褂，医生？”
五个老者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高个老头蹲了下来，和矮个老头低声研究起来……
说是低声研究，但他们的话王夜一字不落的都听的很清晰……显然没有避讳他的意思！
“矮子，他问我们到底什么人，这该怎么办，当初你可是说过，绝对不能和任何人提起我们的身份，不然会有危险！”
“瘦子，你觉得这小子像是好人吗……”
“应该是好人，刚刚他都踩刹车了……”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小伙子虽然有所缺憾，但应该是个好人……”
王夜听的牙疼！什么叫应该是好人！劳资本来就是好人！
还没听老头意思，刚刚他踩刹车就被认为成好人，难道坏人就不踩刹车，敢直接压过去吗！
老头的逻辑，让他感觉无法理解……
矮个老头明目张胆的看了看王夜，像是在认真打量一样……王夜被这样盯着，感觉有些尴尬，不自觉退后几步，表示自己可没偷听他们说话。
老头点了点头道，“我刚刚偷偷观察了这小伙子，应该值得信任，别忘了，能住在这烂尾楼里的，都应该是好人……”
“矮子，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把身份告诉他了？”
“瘦子，你很聪明……”
王夜听的一脸无语……偷偷观察？刚刚那样，还能更明目张胆的观察吗！
你很聪明？什么逻辑判断出来的……
这都哪跟哪啊……
五个老头又研究了一番，才终于确定下来，他们一致认可，这个小伙值得信任……王夜却感觉牙疼，因为他被定义为了一个好人……
是人都知道，被发好人卡的下场……往往是看着别人搂搂抱抱……最后还要假装开心的随上份子……
但他并未多说，毕竟他真的对这几个突然出现的老人身份，很是好奇。
矮个老头越众而出，四周看了看，像是在确定这里没别人偷听……
然后他把聋子叫了出来……“聋子，告诉小伙子，我们的身份。”
聋子嗓门很大，“好！”
“小伙子，实话告诉你吧，你别害怕，其实我们都是精神病栋的人……”
矮个老头补充道。
“确切的说，我们都是第十三精神病栋里面的病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