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认真的吗？”威尔苦笑，“小邈，我知道你很强，但参加考核的人至少都是中期，如果你不用那种特殊的疫化，应该也会蛮吃力的吧。”
“唔......”
“既然他有自信，就让他试试呗。”杨故昇推门进来，“好久不见，小邈。”
“杨顾问，您来了。”威尔恭敬地说。
两年时间里，杨故昇轮转了不同的岗位，最终发现，还是顾问的工作，最能发挥自己丰富的经验。
大概是工作更加清闲的缘故，他的气色好了不少，嘴角总是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整个人带着一种随和平静的气质，想来和安娜的婚后生活很幸福。
一道诡异的黑影从他身后蹿了出来，一把搂住林牧邈的脖子，大咧咧地说：
“哇哈哈哈，你小子终于回来了。”
“院长......咳咳咳......”林牧邈有点呼吸不上来。
这厮倒是没啥变化，就是不知道吸烟方面十分有所精进。
詹鹏飞松开手臂，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下林牧邈，随后惊讶地说：“哟，强了不少嘛，看来库马尔那家伙确实有好好教你。”
“院长好。”威尔略显疲惫地说。
自从接任副院长后，他才感受到杨故昇此前的工作有多么不易，尤其是有詹鹏飞这么个倒霉领导。
想当年他威尔也是个风流倜傥的浪漫公子，现如今被折磨得连笑容到少了不少。
不过世间的笑容并没有减少，只是从威尔脸上转移到了詹鹏飞脸上。
詹鹏飞说：“威尔啊，依我看，以小邈现在的实力，完全可以独自参加主任医师的考核，库马尔的训练可不是一般人能撑得下来的。”
“但是这会不会不合规矩啊？”威尔担忧地看向杨故昇。
杨故昇呵呵一笑，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这样吧，你找两个主任医师，和小邈切磋一下，让他们判断小邈能不能独自参加考试。”
......
许禾和埃里克：“蛤？”
训练馆内，兄弟二人一黄一黑的脸上，露出了极其相似的神情。
就像一张纸上写着“草”，另一张纸上写着“fuck”，虽有些文化上的差异，但想表达的情感却朴素又相仿。
两人看了看对面的林牧邈，又看了看旁边的威尔，最后对视一眼，再次异口同声地发出灵魂感叹：
“蛤？”
“蛤什么蛤，让你俩和林牧邈切磋一下，有这么难吗？”威尔不满地说。
“副院长，你要我们和林哥打架？”许禾难以置信地问，“这难道就是职场霸凌吗？”
埃里克哭丧着脸说：“副院长，我承认不该每次来你的办公室，都顺走你的打火机，但是你也不能趁机铲除异己啊。”
威尔翻了个白眼：“亏你俩还是主任医师，这么没志气吗？”
林牧邈讪笑着挠挠脸颊。
许禾和埃里克无辜地看着威尔，要多柔弱有多柔弱。
威尔思索了一下，说：“这样吧，我用我的‘症状’给你们施加狂躁状态，提升你们的战斗力，这样你们总不至于那么胆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