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电话那头的女人嗤笑一声，“怎么？要钱？xx导演没给你吗？你再去找他睡一觉不就好了？”
说着，她忽然故作同情道：“哎呀，你看看我怎么忘了，xx导演携款潜逃了，他没钱给你，也不想给，啧啧啧，看来你的三级片白拍了，可惜啊，那些男演员跟个怂包蛋一样都不敢碰你，只有xx导演胆子大，不然的话，今天流出的视频可就更劲爆了，哈哈哈……”
女人似疯似癫的笑着，笑声里全是得意。
顾妈妈却好像听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恐惧和愤怒郁积在心底，无法发泄，宛如涨潮的潮水，一波接一波的撞过来，将他淹没在冰冷的水里，无法呼吸。
刹那间，她的手一抖，手机滑落在地，屏幕瞬间四分五裂。
顾妈妈揪着胸口，大口大口喘气，弯下腰费力地捡起手机，强行压下喉咙的剧痛，拼命挤出一点声音，“连晴方，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的圈套，是吗？是你让我之前的经纪人在我需要钱的时候联系我，假惺惺说给我介绍导演，骗我说可以出演一个小角色，是你……让他们对我……是你，都是你设计的对吗？”
连晴方轻笑一声，“是我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现在的你已经声名狼藉，早已经配不上顾鸣鹤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揪着我不放？我明明都已经这样了，我已经离开他了，我不爱他了，你为什么要把我往死路上逼？连晴方，你到底还是不是人？！”顾妈妈低声哭了起来，压低了声音吼了一声。
对面的连晴方一听，面色扭曲，恶声恶气道：“为什么？！因为顾鸣鹤！因为他还对你恋恋不忘！只有你彻底让他失望了，他才会不爱你，我才有机会，你懂吗？！”
顾妈妈听着，哭着哭着，笑了一声，“连晴方，你真可怜，连该恨谁都不清楚，明明是他欺骗了我们两个，为什么一直恨我这个受害者？我从未伤害过你，在你心里他就没有一点错吗？”
连晴方好像被她的话刺激到了，对着手机乱吼，“没有！他没有错！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你这个贱人勾引他！顾鸣鹤是不会骗我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对我最好了，要错也是你的错，是你抢走了他！但是，没关系，哈哈哈……他很快就是我的了。”
女人像个疯子，理智全无。
听着刺耳的声音，顾妈妈摁下录音暂停键，随即挂断电话。
她颤抖着手，看着那段录音，扯出一丝弧度，渐渐笑了，然而眼泪却悄然滑落。
她喘口气，又拨通那个号码，接电话的人还是连晴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