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先生不要多想,只因此人平日了玷污他人妻女,今日恰好被人撞到.....”
孙云鹤只以为这名郎中是被吓到了,这才开口解释了一番。
“原来如此,请您放心,小可一定尽力诊治!”
那郎中吐了一口气的同时,看向朱承旭的目光也多了一丝厌恶。
在他看来,对于这样的人渣,只有生不如死,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一旁的孙云鹤见状,也笑着点了点头,看得出来,这个郎中也是一个嫉恶如仇的性情中人。
当然,对于这种强抢民女、淫人妻女的人渣,没有人不恨的。
随后,那名郎中背着药箱走上前去,然后取出银针以及各种伤药,开始对朱承旭进行诊治。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那郎中才将朱承旭的伤口清理干净,并进行了包扎。
“呼~,好了!”
将最后一根银针拔出之后,那郎中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伸出手擦了擦额头渗出得一丝细汗。
孙云鹤也上前拱了拱手:“真是劳烦这位先生了!”
郎中赶忙回礼:“不必客气,这都是应该的。”
孙云鹤笑声问道:“不知他的诊金多少?我这就命人为先生取来!”
郎中摇了摇头:“能够让这种人渣活在痛苦当中,便抵得上诊金了!”
孙云鹤赶忙道:“那可不行,先生怎能白来一趟?您还是说个数吧,反正我们也会让他的家人把钱送来的!”
“既然如此,那就五两银子好了!”
听孙云鹤这么一说,郎中也不在坚持,随后报了一个数。
孙云鹤:“五两?会不会太少了一些?”
“他就值五两!”郎中道。
“那好吧,我送先生出去!”
对于这位郎中的脾性,孙云鹤也欣赏不已,随后亲自将其送出了东厂大牢,并命人取来五两银子的诊金。
孙云鹤回到牢房之后,看着尚未清醒的朱承旭,不由冷笑一声,随后喊来一名番子。
“派人去一趟成国公府,就说他的儿子被人打伤了,让他送五千两银子的诊金过来!”
“是!!”
那番子朗声应是,随后快步离去。
“你说什么,我儿子被人打伤了?是什么人这么大胆?”
听说自己的儿子受伤了,朱纯臣不由一脸怒气的看向那名前来讨要诊金的东厂番子。
“回成国公的话,令公子往日得罪了不少人,而那几个牢犯恰好与令公子有怨,因此便大打出手了!”
“呼~,那我儿伤势如何,诊金为何如此之多?”
朱纯臣依旧面色不善的盯着那名番子,五千两的诊金,这分明就是欺负他没看过病。
“只是皮外伤而已,关键是令公子身份尊贵,我们得为他准备最上等的药材!”
那番子倒也不慌,按照孙云鹤的吩咐,将情况说与了朱纯臣。
“哼~,你们东厂有心了!”
朱纯臣冷哼一声,随即看向一旁的管家:“带他去取银子!”
“是!”
那管家恭声应是,而后带着那名番子,向着府库走去。
看着那番子的背影,朱纯臣也不由咬牙切齿道:“该死的魏忠贤,我一定要让你这个阉货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