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太太无比严肃的拿包草莓的红布放在祠堂准备上两柱香。
此时很快便在宴会上飘了出去,除了早期的权贵,谁都不知道这草莓是何种玩意儿,还有的听说是贡品也想尝尝,更有豪掷千金,只为得一颗草莓,只可惜数日过去没有半点动静。
此刻,在京中风靡的草莓正在赵新月手中舍弃了草莓屁屁,一口一个草莓尖尖,吃的小嘴满是草莓汁。
今个她换一身绯红锦鲤烟丝裙,外套苏绣双鱼短马褂,正跟着许松和去淮水镇的路上,赵三宝也在队列之中,许松和回去了格外高兴,先是运走了一批皂块,最后花了几天时间将地里的草莓摘了一些,用了极其柔软的棉花打底,将草莓一个个运进淮水城,虽说只有一小盒,路过一半,许松和临时改了主意,只拉了几车菜走,至于草莓便被三人在马车上瓜分了。
路上,许松和跟赵三宝讲解着经商之道,又鼓励赵三宝大胆去说,一切由许松和兜底。
至于赵新月选择躺平,偶尔听两句,一路摇摇晃晃便到了淮水城,交了通城银子赵新月和赵三宝先下了马车。
人群纷纷嚷嚷,房屋高建,对赵新月来说是个稀奇事,许松和金口大开,一百两的银票都是小事。
赵新月来也是准备探查一下自己的铺子,玉妆阁,凭莫文卷所说的地址一路玩过去,总算是到了一间大铺子。
门口还贴了一张画像,画上的女子格外美丽,门口的丫鬟见到赵新月三人在外口便请三人进去。
这本是女子才会进的胭脂水粉店,可许松和见着这铺面自己似乎从未见过,这位置上次还是一家茶楼,现在竟然开了一个新奇的店,也有了些兴趣。
一进屋,柜面前一位清秀佳丽热情的吆喝着“这位老爷。莫不是要给家中夫人带上几块胭脂水粉,玉妆阁新出了好些新奇的胭脂,还有最近卖的特别好的粉底液和粉饼,这就带你去瞧瞧。”
“不..不是....”许松和被说了个大红脸,他何时来的夫人,他都没成亲。
赵新月在一旁捂嘴偷笑,换成现代,舅舅也是那种黄金单身汉吧,就是粗矿了点,怎么就想着不成亲,看来脑子里全是事业啊。
赵新月抬头看了四周,道:“舅舅,我想给娘亲买些胭脂回去,这里男女分了楼面,舅舅和三哥哥先去坐坐吧。”
“啊..哦哦哦,好那舅舅在一边等你。”
那位前台姑娘听赵新月这么一说,心里还有些疑惑,这小丫头莫非是常客,但是瞧着也面生,对玉妆阁如此懂,说不定是哪家的小姐?
“这位姑娘,这边来。”
赵新月点点头,在四周看看,也不知道莫老爷是不是在这儿。
“啧,有个小姑娘,应该是哪家的丫鬟,待会儿你去,我可不去。”
“别啊我的好姐姐,您就教教我吧,你是怎么做到一天卖这么多的,楼姐姐半月不到便提了十两银子,姐姐你就教教我吧。”
一面上有小雀斑的半大小姑娘哀求这骄傲的刻薄的女人。
那女人背过脸,白了一眼,拿出随身的小铜镜,看着自己的美貌,鄙夷道:“我为何要教你,这钱都让你赚了,我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