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正刚睡梦中总觉得有人在拉扯他的被子。
对面的人一使劲付正刚恍惚中以为有人要和他抢金子。
这还得了,金子都是他一人的,别人休想指染半分!
他死死抓着被角不放,夏彩云也用力往外拉,两个人把被子绷得紧紧的。
“妈,正刚还没醒吗?”
门外进来了一个人,长的更像夏彩云,不是老付家祖传的国字脸。
面目柔和,五官不出彩,戴着一个无框眼镜,人整体看起来斯文无害。
“正泽,你过来帮妈一把,你看你弟弟是不是魇住了。”
夏彩云拽的一身的汗,喘着气喊付正泽过来帮忙。
“妈,正刚这房里怎么一股怪味?”
付正泽没有立刻过去帮忙,走近三步闻到味,立马捂着鼻子皱眉问夏彩云。
他今天才回来,因为他职位变动被调到这片当革委会主任了,只好回家住。
要不是他被人嫉妒又怎么会被那些人踢出局,撵回家仅仅当一个革委会主任。
他不甘心但最后还是忍着心底的愤怒回了家。
付正泽一向在心里看不起没脑子的蠢弟弟,这会儿皱着眉头看着还在熟睡的付正刚。
“啊呀,正刚这个裤子怎么回事?”
夏彩云也发觉了这个气味,到处翻找才发现被藏起来的裤子。
裤脚上面沾了褐色的东西,裤裆处还裂开了。
“这这这裤子怎么成这样了?”
夏彩云抖着手把裤子放下,担心地看着还在睡着的付正刚。
拽也拽不动,叫也叫不醒。
她头都大了,扭头望着门口的付正泽。
“妈,你让着,我来吧。”
付正泽走到床尾双手捏住被角,直接把被子从底部掀起来。
“嘶~”
付正刚光着腚躺在被窝里,突然感觉到下身凉飕飕的。
迷糊间睁开眼睛,一睁眼就看见他妈和亲哥站在床头盯着他。
“啊——哥,你怎么回来了?”
付正刚一下子卷起被子坐起来,看着今天在家的付正泽,一脸疑惑。
“你别说我,你看看你早上这么晚了还不起来?还有你这裤子是怎么回事?”
付正泽拿出兄长的架子板着脸质问着付正刚。
“我…就是夜里上厕所不小心沾上的。”
听到裤子付正刚缩着脖子,眼睛闪烁其词,就是不敢正眼看他。
付正泽听着这话,心里不信,嘴上却没说什么。
“好了正泽,你别这么严肃,你弟弟也不会干什么坏事。”
夏彩云听着付正泽问话的语气心里不乐意了,连忙出声打断。
“这裤子妈给你洗,快起来把药喝了。
你下来,我把你这床单也顺道给洗洗。”
夏彩云说完不等付正刚有什么反应,伸手掀开了被子。
金光一闪,被子下面赫然藏着一堆金条。
“儿子,你这哪来的?”
夏彩云看着这堆金子心肝儿都在颤。
这可是金子啊!一堆金子啊!
付正泽也死死盯着这堆金子,勉强逼自己移开视线。
付正刚连忙把金子一屁股坐下挡起来,也不说话,眼睛防备地看着两人。
“正刚,你和我们说实话,这不会是偷来的吧?”
付正泽眼底冒着精光,金子被付正刚压在屁股下面,他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
“胡说,是我自己发现的!”
付正刚一听这话,心里不乐意了,屁股坐得更严实了。
“在哪发现的?”
付正泽知道这堆金子肯定有猫腻,这金子他也想拿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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