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就蹦跶去客厅看电视去了。
留下了母亲独自一个人陷入了深深地思考。
一年以后,我旧疾复发,躺在床上的我就像是沙漠中一条干涸的鱼,气喘的几乎要让我窒息。
我彻夜靠在床上,嘴巴里发出一张一合的喘息,气若游丝,双唇青紫,就像是一个被抽去了魂魄奄奄一息的尸体。
母亲着急地在我的床边踱来踱去,天亮时分赶紧喊来了医生,在经过了3天2夜的用药挂水后,他们终于将我的生命从鬼门关口拉了回来。
我铁青的脸渐渐变得苍白,虽然还是没有任何血色,但已逐渐恢复了过来。
母亲看到我抢救回来的虚弱身体,刚刚恢复的呼吸,终于崩溃大哭出声。
打这以后,母亲愈发坚定了她为我奔波全国遍访名医的决心。
终于,在我初二那年,我的数学老师在得知我有这种病症以后给我的母亲提供了一个充满希望的消息。
他告诉我的母亲,在杭州的某一个地方,有一个针对各类型哮喘的中医研究中心,可能会对我的病况有所帮助。
那时候的交通还不是很便利,母亲独自一人坐上了去杭州的大巴。
等母亲从杭州回来的时候,母亲不仅带回了治疗我病症的古方,甚至背回了整整一麻袋叫不出名字的中草药回来。
接下来我就进入了一个漫长的试药过程,每天我不得不喝三碗中药,一喝就喝了大半年,神奇的是我哮喘复发的频率越来越小,最后我居然可以和正常的同龄孩子一样又跑又跳却一点也不喘了。
母亲看到我变得愈加地活泼好动,很是欣慰。
她很感激当年的那个陌生的和尚,也很庆幸自己当时没有将那个和尚看成骗子而赶出家门。
在我断药的第二年,母亲带着我虔诚的去九华山还了愿,我们并没有在九华山见到当年的那个和尚,我们猜想,或许那个和尚只是一个借着佛教圣地九华乐善好施地云游僧人罢了。
从此以后,我们全家每每旅游到一个有寺庙的地方,但凡时间来得及,我们都会进庙拜上一拜,感谢和尚的救命之恩,也诚心地感谢菩萨大慈大悲救世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