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少爷感觉一下,让他先熟悉熟悉,嘿嘿…”
朴立果又从盒子里拿出唐刀,来到病房,将刀平放寒漠身上,拿起寒漠的左手握于刀鞘,右手握于刀把。
“哎哟…”
“立哥,怎么了怎么了?”
“什么情况?”
……
众人看见朴立果像是被人一脚踹到地面,急忙七手八脚的上前将他扶起来。
“哎呀,刚才有人踹我,疼死了…这,怎么可能?”
朴立果边说边想,当时他的面前只有躺着的寒漠,没其他人啊。
众人也是不解的望着他,你小子不会是为了把刀在演戏吧,但这表情又不像做假,那是啥意思?
“少爷醒了少爷醒了…”
“立哥,你发什么疯啊!”
金非急忙拉住狂叫的朴立果,不会真疯了吧,那刀难道是魔刀,那贺君杰会不会疯?
众人又望向贺君杰,贺君杰被他们的眼神盯着都有些害怕:
“干啥?我可啥都没干哪,我可没踹他啊,盯着我干啥?”
“你没事?”
“我有事?我能有什么事?啥意思啊?”
朴立果挣脱金非的手,跑到寒漠的床边,食指挡在嘴边:
“嘘…嘘…”
寒漠握着刀把的手指一个个的都开始在动,紧接着手指又一个个的跳动,节奏很慢,但房间里的人忽然觉得心里好压抑,那手指的跳动像在敲击每个人的心脏。
没武功的几个已经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快说不出话来。
“快退,快离开房间,快…”
金非和小队拖着朴立果几个没武功的急忙向房外奔去。
所有的人退出房间后,心脏被敲打的感觉渐渐消失,面面相觑,敛声屏气,实在吓人。
正在厢房陪奶奶和古柏成喝茶的爷爷觉察到异样,急忙起身:
“嗯?你们在这别动,我去看看。”
爷爷正往病房赶来。
宋苏莫辛在和金雨叶爱娟玩闹,突然心里一阵难受,急忙往病房赶去,金雨让叶爱娟带女儿在这别动,自己跟了上去。
“老爷子,别进去别进去,吓人哪!”
“少奶奶停下停下,不能进不能进…”
金非带着小队挡住爷爷和宋燕四人,把病房内的情况做了说明。
“真不能进,刚才立哥都差点挂了。”
爷爷点点头,还真是缘份,这刀来的及时:
“立果,你这是立一大功呀,哈哈…”
“你怎么样,没事吧?”
金雨扶住萧东楼,焦急的问道,她听着都害怕,这弱鸡不知道怎么样了。
“难受,大哥那手指一敲,就好像有个大锤捶我的心脏,不是跑得快,还不知道怎么样,妈耶,吓死我了!”
房间内的寒漠突然坐起身,眼睛看着手中的刀。
“锵…”
只见一团光华绽放而出,宛如出水的芙蓉,雍容而清冽。
“礼”字如星宿运行,闪出深邃的光芒,与光亮的刀身浑然一体,象清水漫过池塘,从容而舒缓,而刀刃就象壁立千丈的断崖,崇高而巍峨。
“雁飞南北知寒暑,人走天下礼为先!”
收刀归鞘入空间。
房间归于平静。
寒漠抬头,门口一堆人,全是瞠目结舌的表情,啥意思?
“你们…这是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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