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六很是庆幸,自己尽早回了安平镇。饶是如此,柴六之后还是时常感慨,自己没有时刻陪在陈琼英身边,让她怀孕的日子如此艰难。
说来也奇怪,回到村里之后,陈琼英怀孕的日子还是比较顺利的。虽然有些微消瘦,众人都以为是苦夏所致。
等到柴六送常玉琢去府城后,陈琼英孕吐突发地严重起来,每日基本上吃什么吐什么,不过几天,人就消瘦一大圈。
等到柴六回来的时候,常玉珂早就带着陈琼英回了镇上的宅子,大夫也是请了好几拨,虽有缓解,但是效果一般。
柴六回来的当时,还没见到陈琼英,就听到一阵呕吐声,人顿时紧张起来:“英英,好点了吗?”
虽然进府的途中,下人已经大概说明了情况,柴六还是心里还是没底。柴六后来也感慨,第一次当相公,难免会局促些。
陈琼英慢慢地擦干净了嘴,这才抬起头来,看向柴六,眼神里既有惊喜,又有一丝害羞。惊喜的是柴六这么快就回来的,心里觉得安稳不少。害羞的是,自己这呕吐的丑态,应当是被柴六看去了。
柴六立马扶着陈琼英,又给她拍后背:“英英,你我夫妻同体,没有什么是看不得的。”
陈琼英心里很是高兴,但是身体确实不爽利,是以精神也不高,勉强笑了笑,点点头,没有多说话。
柴六知道陈琼英的性格,既然答应了也就不会去过于纠结,心里缓和下来,继续询问:“这才不到两个月,怎地吐得如此厉害。”
柴六知道怀孕前三个月女子容易孕吐,但是没想到能如此厉害。如此一想,自己倒是想到了母亲,又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些任性。
常玉珂刚才去厨房给陈琼英端汤药了,这会儿已然回来,自然接过回话这费力的活:“柴爹爹,你回来啦!娘亲可想你了。”
陈琼英听了这话,脸上又是一红。以前和常冰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也不像现在这么娇弱,这次不过一点呕吐,就老是惦记着柴六。
柴六也是笑了,又看了眼陈琼英:“我是娘子的相公,娘子自然是该想我的。”
常玉珂也是笑,这几日难得有这轻松的时刻,不过也没忘记回答柴六的问题:“大夫说了,这孕吐因人而异,有些人时间长,有些人时间晚。有些人不吐,有些人吐得十分厉害。”
陈琼英已经在春花的照顾下喝了汤药,柴六也正经起来:“那这汤药效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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