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晋恺却是一点不生气,笑道:“缺了什么?”
柴六作揖:“山长见笑,听闻山长爱写实,这座山,想必山长还没有去过。”
代晋恺听后,哈哈大笑:“不愧是柴相公,深得我心。”
李泉笙这才恍然大悟,这话虽好,可和实际却有明显出入,想来是代大家想象而作。但是旁边题词却又说的是观感,因此有了破绽。
代晋恺很是高兴,借着这高兴劲儿,和李泉笙和刘子君一一见过。
看了看李泉笙,代晋恺感慨:“我还记得,李相公那时也是惊才绝艳,诗书见解颇深,又有一手好字,羡煞不少读书人。”
李泉笙抱拳作揖:“山长见笑,小子实在是自惭形秽。年少气盛,实在是不应该。”
如果自己不是年少气盛,贪恋美名,还不一定被人陷害,犯下这等低级而又重大的错误。
代晋恺只是摆摆手:“无妨无妨,初生牛犊不怕虎,要的就是这种劲儿。年轻人一个个都怕,以后,我们这些老头子岂不是成了一言堂。”
刘子君和常玉琢自然有当陪衬的自觉,结果代晋恺并不放过他们。夸奖完刘子君后,代晋恺把注意力放在了常玉琢身上。
毕竟,陈琼英对赵永一有救命之恩,上次自己夫人又和陈琼英相谈甚欢,提起那两个孩子,也是喜爱得很。
考察过一些基本问题之后,代晋恺对赵永一说道:“永一,把玉琢带到夫人那去,想来夫人很愿意见到。”
常玉琢有些紧张,盯着柴六看了好久。柴六投以放松的眼神之后,常玉琢就被带走了。
“这就是琼英的孩子吗?”代夫人见着常玉琢,眉眼间确实和陈琼英很像,止不住地点头。
常玉琢没想到,代大家的夫人和代大家完全是不同的风格,那感觉,就如见到了外祖母一样,一个劲儿地只让常玉琢吃东西。
有了代夫人的嘘寒问暖,常玉琢是彻底放松下来,又和代夫人聊了很多关于常玉珂和陈琼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