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前厅。
“哥哥,今天你怎么得了机会回来?”常玉珂疑惑。
“今日月考,先生又有事情离开安平镇,特意准许我们回家。”常玉琢耐心解释。
“我们?哥哥,学堂的同窗都放假了吗?”常玉珂有些疑惑,感觉除了重要节日,学堂从来没有那么久的假。
“嗯,都放了。当然,我们也是可以去学堂温书的,只是李夫子不在学堂,其他夫子偶尔会过去。”常玉琢对妹妹的问题有求必应。
“你们李夫子是为何事离开安平镇,感觉似乎很着急?”陈琼英琢磨出其中的不对劲儿。
“是很着急,李夫子没有来得及跟我们说。”常玉琢摇摇头,“不过,我听吴伯念叨,什么陛下开恩,李夫子终于有机会了。”
“陛下?机会?”常玉珂非常疑惑,有一丝丝什么信息,差点就抓住了,却是理不清楚。
“既然夫子没说,那你也别乱想,好好复习自己功课就行。”陈琼英担心李夫子的事情影响常玉琢,因此安慰道。
“你们也别太担心。李夫子走的时候,是否有什么不正常的神色?”柴六出了声。
“这倒也没,好像还很高兴。”常玉琢稍稍回忆。
“那不就好了,说不定是什么喜事儿,大家都别担心。”柴六安慰道,语气是笃定。
“对哈,如果是什么不好的事儿,何必高兴。”常玉珂也不纠结,劝众人好好吃饭。
“嗯,我不担心,妹妹也不用担心我。”常玉琢知道大家都在担心他,内心是十分感动。
奈何,这读书,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有时候愁得常玉琢没了办法,只能把书多温习几次。
这些陈琼英和常玉珂自然是不知道的,毕竟为了这事儿,常玉琢都会少回家,多待在学堂,方便温书讨论。
这又有什么难以想象的呢?毕竟,一家人,总是互相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