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可是历史中鼎鼎有名的水神,现在竟然想要跟我学着炸金花,学千术?
这要是真的教了你,那小爷不得被后人戳脊梁骨?
不教不教,坚决不教。
共工又一阵死缠烂打,但无论如何蚩尤就是不愿松口,死活不教。
共工无奈,只能暂时作罢。
随后三人便一同返回子秀寨,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前往下一个寨子中去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无非就是走个形式。
在路上的时候,共工问道:
为什么蚩尤明明精通千术,还要故意放水,接连输了这么多天这么多钱给他俩。
“放长线、钓大鱼。”
共工:那你就不怕我们跑了?
“不怕,上了桌的赌狗都是一个德性,赢了想多赢、输了想扳本。”
共工:那为什么你钱都已经赢到手了,最后还要坦诚告诉我们你用了千术?
“我怕你沉迷于赌博,所以最后才告诉你,让你千万不要去跟别人对赌。”
共工:那你接着和我赌不就行了?
“不了不了,君子爱财 取之有道,我只取回我该拿的钱就行了。”
共工一愣,旋即问道什么叫作他该拿的钱。
蚩尤笑着解释道:“就是范家那条乌鳢过后的酬金。”
咱们这腹黑小正太,到这时才明白过来,原来蚩尤是不爽自己平分了五千钱贝,才大费周章的给自己设了个局。
“大哥!!”
“你当时直接不给我不就行了嘛…”
蚩尤咧嘴笑笑。
“那怎么行?小爷可说过,那原本就是你作为一个掮客该得的。”
共工闻言,又细细回想一下整个过程,眼泪都要下来了。
当时事情穿帮,自己死活不要这笔钱,是蚩尤非得将它硬塞给自己。
正当他惆怅不已四处找地方藏钱之际,蚩尤又以‘存取自如’的理由,给自己画饼,说能帮他将这个钱收起来。
为了那每天两钱的利息,自己甚至还翻箱倒柜又找出了三千五百钱贝一并交给他。
如今看来,这哪里是为他好。
分明就是一步一步的在给自己设下圈套,甚至从头到尾,那笔钱压根就一直都在蚩尤身上。
怎么说呢,他又是懊悔,又是懊恼。
那可是八千五百枚钱贝,绝大多数人穷极一生都攒不下来的巨款!
就这么几天就被他霍霍完了。
对此一事,蚩尤也有着不同的见解。
怎么说呢…
这个钱吧,反正跑是肯定跑不了了的。
打从范家出来以后,他就已经在盘算怎么把钱拿回来了。
他可以直接抢,或者直接扣留下来,共工也拿他没有丝毫办法。
但他却不愿意这样做。
无他,心理上的那关他就过不了。
盗亦有道。
既然这钱是你作为掮客凭本事挣的,那可太巧了啊。
你有本事,我也正好有一点。
你是掮客,我勉勉强强称得上是个老千。
那我就凭本事给你设局,让你钻进来,自己老老实实的把钱送给我。
大家都是凭本事吃饭。
这样一想,蚩尤的心里就好受多了。
至于说多赢回来的那三千钱贝会不会退给共工?
这就不在你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毕竟在他心里,这五千钱贝放个高利贷出去,心黑一点的话,半个月也能回这么多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