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原上来就是一顶大帽子,扣在高博的脑门上。
高博不知道,这个时代的人会怎么应对丁原扣上来的大帽子。但高博却有了自己的应对之法,这丁原就没把高博放在眼里,那么自己又何必给他留面子,哪怕你是名士又如何?
“丁原,你这个匹夫。你也没老到老眼昏花的地步啊。你是耳朵聋了,还是眼睛瞎了?洛阳发生了什么事,就先打听好了再出来乱说,什么事都不知道张口就来,平白毁人清誉不说,还显示出你就是一个无知的匹夫。”
“你……!”
“你什么你……,我原以为,你身为汉朝老臣,来到阵前,面对两军将士,必有高论,没想到你竟然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说出如此粗鄙之言。”
“高博小儿……与巴结宦官!”
“住口,你这无耻老贼,你在这世上往活40余年,实俗是非不分。口口声声说效忠先帝,终于大汉。先帝生前,再怎么说也尊张让为父,尊赵忠为母。而你们却在朝堂上把他们划归为阉党,跟某些人联合在一起,公然跟他们对抗,这是不尊先帝。
他们就是再不该,也应该由陛下来裁决他们的罪恶,而不是你们在外面说三道四。但是你们却在先帝驾崩不足一个月的时间里,领兵攻击皇宫,这根谋反又有何异?
你不知道走动了什么关系,居然调你去并州担任州牧。并州飞将杀的塞外蛮夷不敢南望,更是让塞外异族闻风丧胆,就连我这远在千里之外的益州,对飞将之名也是如雷贯耳。
如此神将你不用,而你却让他做一个小小的主薄,当真是一个妒贤嫉能之辈。”
高博说到这里,还不忘小小的离间了一下丁原和吕布的父子关系。
当看到丁原想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高博又开口喊道:“丁原,你就是一个只会夸夸其谈、妒贤嫉能、沽名钓誉,手上没有半点本事的无能之辈。活着浪费粮食,死了浪费土地的废物,有何资格在两军阵前大言不惭?”
“你……噗!”
丁原被高博骂的血气上涌,一口气没缓过来。当场就吐了一口鲜血,从马背上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