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玫顿觉羞愧难当。
一个女孩如此主动,竟然遭到嫌弃。
情何以堪!
不待她发作,葛长春早已翻身下床。
看清这里是李心梅的卧室,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拉开门,头也不回的急速离开。
幸亏是半夜三更没人看见。
不然,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楚。
葛长春回到家里,想着一阵后怕。
以后她家打死也不去。
太阴险。
看着葛长春摔门而去,李心梅哭倒在床。
想不明白,葛长春明明迷醉,怎么做到拒绝自己的。
难道他不是一个正常男人?
这么好的机会自己没有把握住,哪里还有希望?
越想越难受。
李心梅担心邻居听到,只得把头捂在枕头上小声哭泣。
李妈妈听到动静,赶忙从里屋走出来。
当她看到大门敞开,知道坏事了。
梅丫头八成没搞定。
关好门,赶紧走到姑娘的房间。
黑暗中,见一人哭的身体一耸一耸的,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不敢开灯,怕姑娘难看。
“梅丫头,怎么让他发现的?”
李妈妈很是好奇。
鱼儿都上钩,十拿九稳还能跑。
“妈,我也不知道,只是听到他喊凤。”
“凤?颜小凤?”
李妈妈脑袋里快速搜索。
全农场名字里带凤的也只有颜小凤。
李心梅爬起来坐到妈妈身边,说出自己的疑虑,“颜小凤不是拒绝他的提亲了吗?还撞了墙。”
李妈妈也知道这事。
难道是葛长春剃头挑子一头热?
可李心梅不这么想。
黑暗中,他怎么知道自己不是颜小凤。
除非他俩有染。
不然,一个未经男女之事的男人,在这种状态下,怎么可能把持得住?
李心梅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分析正确。
她将想法说出来,李妈妈也认为有道理。
她是一个过来人。
血气方刚的男生,这个时候不应该如狼似虎吗?
天天喂都喂不饱。
还挑食?
如果挑食,只有一种可能。
就是吃了山珍海味。
不屑你这粗茶淡饭。
李心梅可不承认自己是碗孬饭。
她恨葛长春有眼无珠,喜欢徒有虚表的漂亮苕。
自己肩能挑,手能提,做事勤快。
全农场的叔叔大婶们,那个不夸她好。
母女二人就这么说着葛长春,骂着颜小凤。
天蒙蒙亮,才各自睡觉。
颜小凤打了一夜喷嚏,醒来后还怀疑自己是不是热感冒。
她照例做饭,然后下地。
这个举动又让隔壁刘大婶赞叹一番,“这丫头好像换个人似的,真招人稀罕。”
颜妈妈还在生颜小凤的气。
昨儿到晚上都没有搭理她。
起床后,刘大婶当着她的面,把颜小凤好一阵夸。
颜妈妈只得陪着笑脸,“是的,好像真长大一样。”
其实,她心里懊恼着。
女人干得好,不如嫁得好。
好好的葛木匠,有钱有貌,就是不嫁。
要嫁谁?
秃子还是癞子?
脑子锈掉了,白瞎一副好长相。
她现在心里烦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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