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我！”
在凌靳言的面前她已经丢够脸了，殷素素也不介意多这么一回。
她理直气壮地矢口否认。
“我不困，你别让我睡觉。”
“我要和你一起，不然你的外婆见到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折磨我。”
殷素素直言不讳，边说，边拉开被子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她已经摸到了昨天脱下的衣服，先暂时穿上，等进了浴室再换下。
凌靳言很周到，昨晚还拉着她共浴，所以一早醒来，她很清爽，身上半点汗渍都没有。
“素素，她不会的，有我在，我会护你周全的。”
凌靳言揉捏殷素素的柔荑，将她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郑重承诺。
殷素素半信半疑，但质疑的意味简直不要太明显了。
“你昨天不是就这么承诺的吗？我还不是被你外婆狠狠地给‘欺负’了。”
“昨天是我有事耽误了，以后都不会有了。”
‘听’者无意，‘说’者有心。
以后的一切，凌靳言都将他对殷素素的这份承诺贯彻始终。
“哎呀！好啦，我也没把昨天的事放在心上。”
看着凌靳言认真的模样，殷素素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她很清楚，男人的诺言都是一时的，都是一种叫新鲜感的东西在作祟，等到新鲜感褪去了，就要上演‘新人变旧人”，“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悲剧。
所以，她真不会放在心上的。
“傻瓜！”
凌靳言宠溺地刮刮殷素素的鼻梁，像逗小孩般，轻轻地捏捏她的两颊，“你要做什么，我都依你。”
“那我要你不许捏我的脸。”
凌靳言的话刚落下，殷素素就立即试用了。
她不排斥他捏脸，她很明白，只有喜欢一个人才会想方设法地想和她有肢体接触。
但她想看他的态度。
就没见过她这样“得寸进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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