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太好了。”
“素素，还是你有办法！”
稀罕了！
头一次，殷素素听到鲁兰夸赞她。
但她现在不需要了。
“你是怎么知道凌东受伤了的？莫非，凌靳言的庄园里有你认识的朋友？”
殷素素希望鲁兰能够解答她的疑惑，继续追问：“孩子受伤又和凌靳风有什么关系？”
这一点，她着实想不通。
“孩子受伤，就是凌靳风害的，就是他！”
提到凌靳风，鲁兰的情绪变得激动，说话也带上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就没想过，孩子明明有父亲，为什么他却和他的小叔叔住在一起？”
殷素素当然想过，但她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罢了。
“都怪凌靳风，就是他的错，他竟然虐待孩子……”
情到深处，鲁兰痛哭流涕，“凌家就没有一个好人，但凡他们在凌东小的时候出面帮一下，孩子也不至于现在门都不敢出……”
什么意思？
鲁兰的这一套说辞和她当初讲的内容有了很大的出入。
殷素素第一时间就察觉了，而且她有发现鲁兰在刻意回避第一个问题。
孰是孰非，她竟一下子不好做判断。
“你不信我？”
没有得到殷素素的附和，鲁兰紧接着来了一句。
殷素素冷静分析，清冷的嗓音通过听筒传到了鲁兰的耳朵里，“也不是不信，只是你说的破绽太多，我反倒搞不清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了！”
既然鲁兰想要她信任她，那她就要拿出证据来。
“殷素素，你……”
鲁兰怒极，她是她的亲妈，哪怕凭借着一重身份，都够不上她的信任吗？
鲁兰一下子就想到了她去世的大女儿殷琪，殷琪虽说不懂事，还任性散漫，但琪琪对她这个母亲向来是言听计从。
哪像现在的殷素素，看似好拿捏，实则硬气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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