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锌和徐亦柠远远地跟在他们身后。
他表面上是在看秀,实则眼神一直紧盯着杨一引的动静。
“没想到小引在学校里还挺受欢迎的。”
“必须的嘛,一引各方面都不差,怎么会不受欢迎。”徐亦柠肯定地说,“我第一次见她,都觉得她好可爱。”
“不愧是我亲妹呀,真怕她哪天就被人给拐跑了,要是赵宸凡还好,知根知底的,要是别人的话,我还不知道让哪里找去呐。”
“说到表哥,我还怕他为了事业而单身一辈子呢。”
“我妹跟别人跑了他都不知道,真可怜。”
“他从小到大对哪个女生都没有好脸色,这好不容易喜欢上了一个,还得不到,啧啧……真是令人担忧啊。”
“要不是了解他,看他平日里不近女色,我才不允许他追我妹妹,毕竟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有人照顾她也是好事。”
“来给我拍张照,要把他们的脸给露出来啊。”徐亦柠指挥他,然后把好姿势。
“OK。”
杨一锌接连拍了两张。
徐亦柠拿过手机,然后一阵捣鼓,“我建了一个四人群,我们把今晚所有的照片发在上面,这样表哥就可以看到了。”
“好主意,不动声色的做法。”杨一锌非常赞同地点头,“咱们再拍一张他们的背影。”
另一边的杨一引还在继续和白御聊天,并不知道他们的做法,她的手机放在包包里,而且声音也调小了。
“你知道香附的民间传说吗?”白御跟在她身后,问道。
她后头看着他,“不知道。”
“从前有个姑娘叫索索,天生丽质,心地善良。有一年,古砀郡大旱,十月无雨,百草皆枯。索索迫于生计嫁到故黄河边的一个茅庄,不料这里正闹瘟疫,大人小孩胸闷腹痛,自从索索嫁来以后,丈夫安然无恙,问索索,索索也不知,丈夫隐约感到,索索身上有股香气,断定这是驱疫的奥秘,于是便让索索外出给众人治病,不几天,全村人又都露出了笑脸。
庄户人家闲着没事,又扯起索索看病来,一传十,十传百,传到索索丈夫耳朵里,竟成这样的话:“……索索每到一家,就脱去衣服,让大人小孩围过来闻……”丈夫虽有拯救乡亲之心,但决不容这种方式,于是两人常闹别扭。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丈夫下了毒手把索索害死了。名声不好的女人是不能入棺的,秫秸一捆埋到河边。不几天,就在索索的坟上长出几缕小草,窄窄的叶,挺挺的茎,蜂也围,蝶也绕,有人说:索索风流,死后也招小虫子。丈夫听后,挖地三尺,把尸骨深埋。可过了一段时间,小草又冒出,依然招蜂引蝶,丈夫又去挖又去埋,可草越挖越多,越埋越旺。于是人们后悔了:索索死的冤屈,千万不要再挖了,将来万一再闹心口痛,说不定这草能治病……
直到今天,尽管药名改叫香附子,可当地人仍叫它索索草。可惜的是要想用它理气止痛,必挖出其身,三个根球一个比一个深。”
白御一口气讲完,杨一引也很认真地听着,“人与亦云的后果呀,太冤太惨了。不过,师兄你怎么知道的?”
“我偶然间听说的。”
“那这就是你说的略知一二?太谦虚了吧师兄。”杨一引一边说一边看着面前的谜语:八骏日行三万里(打《三国演义》人名)?
“马良。”白御直接替她说出了谜底。
杨一引又看下一个:各一方话鼠(打一画家名)?
不到十秒白御又答道:“吴道子。”
杨一引瞪了他一眼继续下一道:济人急难(打《水浒传》人名)?
她看到白御的嘴动了动,她急得直接抬手捂住他的嘴巴,“你不许说,这个我知道,好像叫……叫施恩,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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