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把照片放回钱包,物归原位。
窦仁疑惑地问:“她怎么会和白御在一块呀?”
付博远:“谁知道呢,反正他们是同一个学院,比咱们学院距离近多了。”
窦仁:“难怪老二一脸凝重,他要是不抓紧,人家就近水楼台先得月咯。”
“喔靠,猿人,你个坑货!你怎么不告诉我这是老二的女人!亏我还夸了她和白御让老二听见,你想害死我呀!”蓝天听明白之后立马暴躁起来,“你们都见过小师妹了,就我没见过。”
付博远耸耸肩,见不到她能怪谁咧。
另一边杨一引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她正在洗澡,瑾言过来敲门:“一引,你电话响好久了,要不要给你递进来啊?”
“你帮我听一下吧。”
于是,一分钟之后,瑾言猛敲门:“是男的!我跟他说你脱光了在洗澡,他说他等会再打过来,我说要不我跟你聊聊啊,他婉言拒绝了,顺便说一下,他说他姓赵,我听出来他应该是赵宸凡师兄。”
下一秒杨一引拉开了门,脸上红扑扑的:“你……你跟他说什么了?”
她只是存了他的号码,没有具体的备注。
王瑾言:“要不我跟你聊聊?”
“上面一句。”
瑾言眨眨眼,“你脱光了在洗澡。”
杨一引呻吟:“王瑾言,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林姣在一旁哈哈大笑,“瑾言,你说话也太直接了。”
瑾言无辜,瘪嘴,“我这是实话实说。”
杨一引一头黑线,别看她们表面上一副无公害的样子,说起话来却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结果是那天到睡觉前杨一引的手机都没再响起过,她不知为何倒小小地松了口气。
隔天,阳光明媚,微风习习。校园里热闹非凡,人声鼎沸,各个社团招新活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早上上了两节课后,瑾言往桌边一靠,看着窗外的场景,“今天社团招新,你不报名学生会吗?”
杨一引摇摇头,“不太想参加。”
瑾言惊讶地看向她,“我以为你肯定要加入呢?白御师兄可是这一届的学生会主席。”
杨一引刚想说什么,手机铃声却响了起来:……谁的窗台种满鲜红的盆栽
固执等待谁踩碎夜幕爬上来
不梦幻的不精彩不狂烈的不相爱
谁在人海随波逐流的感慨
浪漫情怀被岁月冲刷成死白
……
依然是她熟悉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