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呢吧，跑腿费怎么可能不挣？”
“我说，你找着皇甫了吗？她是在那个学校上学呢吗？”
“没，我去教务系统查了，中英文都没这个人。”
每次聊到皇甫恩铄，沈林东总是一脸惆怅，十几年过去了，家里没消息，国外也没消息。
“沈林东，你不会是被骗了吧？她是不是压根没出国？”
“那应该不至于，当初亲口跟我说的。”
沈林东坚信，皇甫不会骗他。
“亲口，那会你俩才几岁？那也有可能是她记错学校了。”
沈林东迟疑，倒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行了，没事我挂了，带她出来吃饭了。”
“嗯，回见。”
菜都上齐，陆禹珩才回来。
进门亲了亲小姑娘，“怎么不先吃？”
“自己吃着没意思。”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吃饭已经习惯了陆禹珩的存在。
陆禹珩倒了一整盘羔羊肉下去，喝了杯山楂汁。
“跟我去上班吧。”
姜羽糯手里筷子一顿，“我吗？”
“嗯，你既然能写稿子，正好在宣传那边实习一下，比你坐电脑前面敲挣得多。”
“但是寒假不是没招实习生吗？”
“特批。”陆禹珩连炫两块小酥肉，边吃边说。
“陆禹珩，你在给我开后门吗？”
“后门哪有前门有意思？”
“什么？”
“没什么，去吗？”看来没懂。
“我想想。”
“想吧，吃完饭告诉我。”
“……”
陆禹珩执意想把姜羽糯带在身边，不管是安全，还是兼职，都比闷在那个小屋子里有意思多了。
吃过饭，服务员进来结账，“你是陆禹珩陆总吗？”
“不是，我今年刚大学毕业。”
陆禹珩正儿八经地说着，脸不红心不跳。
“抱歉抱歉，认错了。”
鉴于刚刚撒了谎，陆禹珩从钱包里掏出了现金。
姜羽糯看着他反常的举动，没有说话，但他一定在使坏。
“你刚刚为什么用现金结啊？”
“得签字，就能看出来撒谎了。没那个必要。”
姜羽糯无语，这人，倒还挺“言行一致”的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