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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须怨院长为张狂解锁了所有课程的权限,可以说张狂可以凭自己的需求任意选课。
据说今天系里有一个历史讲座,每月一次,主讲导师还是极具权威的人物,这就让张狂很兴奋了。
这就是好学校的优势了,能轻易见到许多在电视和报道上的大人物,就人脉层次上已经远超很多人了。
张狂在马江铎白夜班倒换之后就离开了宿舍区,并且按照正常的作息,去进行了晨跑锻炼,之后又匆匆吃了早饭,便前往文系生的大礼堂了。
礼堂中人并不多,毕竟是理论知识,对于学期评级占比很小,可以说帮助不大。
只有一些文系生,还有几个十一二岁的往生人坐在其中。
见到张狂的到来,普通学生有些惊讶,但想想也很正常,毕竟了解历史有助于往生人掌握和理解自身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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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院的学习气氛很好,大家都不会大声喧哗,更没有那种一心低头抱着通讯终端玩的人,看来只有马江铎是特殊的。
张狂随意找了一处空位置就坐了,他旁边坐着的是其中一位往生人。
旁边的低龄往生人稍稍斜视看了一眼张狂,有些惊异和疑惑,但也只是瞟一眼的功夫,便不再关心了。
没一会儿,大讲台上走来一位年过半百的男人,发色带着几点斑白,却精神抖擞,容光焕发,比一些年轻人还要有活力。
身着黑色礼服,坐于讲师席位。
这是文院的特聘教授讲师,史学教授穆福山。
“同学们,上午好!鉴于你们之中有些是今年刚报到的新生,故容我自我介绍一番。”
“我是穆福山,本院负责教授历史知识的讲师,主讲方向为:人物关联事件对历史走向的影响。希望同学们认真听讲,课下多思考,勤总结。”
“虽然本课程没有学分要求,但了解我们国家的历史是作为国民的基本素质,通过学习历史,去引发思考,去借鉴经验,都会受益无穷。”
“同学们,在这里我要赠送给你们一句话,没有过去,哪有现在。”
嗡!应该说不愧是文院的高学历讲师,还没正式开讲,就让大部分人都认可了这门课程。
“文院讲师,果真不同凡响。”张狂也被穆福山的话引起了兴趣,水平是真的高。
之后的讲座过程也和高中老师的满堂灌不同,干货很多,还有很多不被公开的知识,来这一趟的人都感觉值了。
“同学们,你们对历史上天堑通途被斩断一事有什么看法?”
来了!!!
这绝对是张狂最想知道的历史信息,想不到才第一节讲座就被教授提到了。
“教授,天堑通途是明武帝时期利国利民之举,历时十年修成,消耗民力国力何其之大,千百年来,南北之民万亿苍生都蒙受其利。这样被斩断简直是对祖先们智慧的糟践。”一位坐在前列的学生率先发言。
“对啊,大家只知道金魁大将的战绩卓绝,但他犯下错却是贻害无穷的啊。说到底他也是为了功名,一个殿下之臣罢了,自己是表明忠心了,可从来没想过后人该如何?”
“哼,万千子民最后还得把他当战神供奉,殊不知把他们绑上战车的肉食者就是他们这些争霸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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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人云亦云,同学们纷纷发言,大多数都是不太好的评论。
这也正常,张狂已经确定是金魁将的往生人了,但因为缺少相关记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前世为什么不惜赌上苍生骂名也要助风祖成就大业,风祖值得自己前世以死效忠吗?
对此,张狂也感到疑惑,如果金魁将真的是为了让自己的主君登上那个位子才斩断的通途,这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身为十大名将之首,怎能不顾身后事?
“后世愚昧,天真短视!”
“咦?”张狂看向旁边的低龄往生人,果然是他说的。
这个往生人看来对学生的发言嗤之以鼻。
古人的格局或许跟现代人不一样吧?
刚好,穆福山听取了大家的言论,似乎并不感到意外,评判历史往往会带进自己私人的观点,究其原因是没有一种标准和答案可以告诉是非对错,只能交给历史,交给结果去评定。
“同学们,学历史有自己的推测和看法是很好的一件事,但思考和评判的依据不能纠结于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