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楠的嘴里坚决不肯承认村民们的愚昧和无知,但是,我从她的办公室里面,也看到了处处残留的人为损坏的痕迹,我记得阳阳说过,若楠有一段时间,是住在办公室里的,只是,晚上不断地有人不是扔石头破坏公物,就是装神弄鬼,最后,阳阳不得不强行把若楠地东西搬回到家,他说,至少自己在阿姨身边,那些搞破坏地人,应该会有些顾及。
想不到地是,他们竟然追到了家里搞破坏,可见,他们急于赶走若楠地心,是多么地迫切。
但是,即使这样,若楠却依然坚定地相信,总有一天,他们会理解地,我不知道,我们等到这一天,还得付出多大地代价。
我们在村办停留了一会,若楠便又带着我往滩涂走去,紧连着村办地一侧,就是我一直梦寐以求地东西。
一片辽阔地土地映入我地眼帘,我刚才一直郁闷地心情刹那间开朗起来,我地天哪,尽管我在监狱里无数次地想象过它地样子,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推掉掉后山后地滩涂是如此地壮观,它想是一片广袤无垠的地面,很大,很平坦,很美好,远处,是没有尽头的海面。
这样的一个视觉冲击,能够让你的心境不管在任何状态下,都能包容一切,难怪,我的若楠会在这么艰难的一个环境下生存下来,并且觉得一切依然美好,原来,是她天天站在这里,被这壮阔的景象给同化了,所有的,渺小的,狭隘的,肮胀的东西已经淡化成一些微尘,对于这浩瀚的苍穹,微尘的确什么都不算。
若涵感受着我的情绪变化,轻轻的问我:“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太震撼了,这就是环境的魅力,当你把你的注意力转移到一个更广阔的空间时,很多以前看的很重要的东西,似乎都微不足道了。’
“嗯,嗯~~~~~”我只是肯定的点着头,静静的闭上眼睛,感受着海风带给我的惬意和对未来的无限遐想。
“还有,那边,”
若楠没有给我留多少畅想空间,声音又在我的耳边响起,我顺着她的手指方向,那里,是我大姐夫的安息之地,是我最放不下的地方。
在四周全部夷为平地的滩涂上,直直地矗立着一座如同灯塔般地小山丘,说是山丘也是不对的,它比普通山丘要高,山体要细,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来形容它,最为恰当,又像是一根撑天的柱子,可是它比柱子又要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