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人躲躲藏藏地靠近假山,金贤钰按下石块,假山分开露出洞口。
金贤钰和上官武义进入了里面,洞口自动合上,韩季隐退到假山后面观察着四周环境。
洞里点着灯,道路有向下走的趋势。金贤钰和上官武义边观察四面的墙壁边往里面走。
不多时,路便成了平直的,他们继续往前。不多时就走到了一扇门前,门上挂着一把开着的锁。
金贤钰上前把锁拿开,轻轻地试着推门,门随着力道被推开,他们二人便进入了里面。
里面出现了一个大的空间,似一个中转站一样,有吃有喝的。只是这条道一直往前通去,不知到了何方。
旁边有一个大的类似书房一样的摆设,前面还有一案台。
金贤钰说,“我们分头找。看这里地面特别光滑,应该是有人经常光顾,而道路那边似不经常走动,或许能在这找到一些东西。”
上官武义颔首。
两人一同在里面,找了一圈,几乎所有的书都和角落都翻遍了,还是没有找到需要的东西。
“也许东西不在这。”上官武义说。
金贤钰反驳道,“不可能,他外面的书房更不会放着。”
他沉着又耐心地找,蓦地,发现桌子上的砚台底下似残留常年的污垢。
他伸手试着推了推砚台,可推不动,他立即试着转动它,不想他一转动,后面的书架向一边挪去,出现了一个壁龛。上面有一些类似信笺的纸张,还有一个盒子。
金贤钰和上官武义对视一眼,然后向壁龛走去。
两人把信笺拿出来连同那个盒子一起。
看着手中的信笺,内容大多只是这么年来丞相受贿的信息,不过其中还有一封是他在外面养的外室。
金贤钰打开了盒子,里面出现一块玉佩。
金贤钰眼眸一眯,上官武义感觉到了他的变化,问道,“怎么了?”
金贤钰拿出玉佩看着,“这玉佩我之前见过,不久前我们两个店铺遭到偷袭,那伙人打斗中掉了一块这样的,只是我们还没查到是什么人。”
上官武义心中一惊,“他们不会知道你回来了?”
“应该不会,这玉佩很有年代感,边缘都被磨损了,应该是很久以前了。上次那伙人应该是为了生意而来的,应该不是我这个人,因为喜食居也被偷袭了。”
“算了,我们先记下这个玉佩的样式,回去再查查,现在该离开了。”
“等等,我抄写一份信。”
金贤钰明白他想干什么,不耐地说,“你快点。”
随后他就打算再找找还有什么,转过身不小心踢到了桌脚,地面应声打开,在金贤钰面前地下升起一个四方的盒子。
“那是什么?”上官武义边抄信边问。
“不知道。”说完,金贤钰就上前打开盒子。
里面只躺着一封信,他打开了信,信的内容让他一度欣喜又震惊。说的是当年摄政王被谋害的事。然后还有北疆和丞相的印章,另外的一个只是一个凤字。
上官武义抄好了信,把其他的信一起放到壁龛里,随后在墙角出抓一小把灰撒在上面。
他回到金贤钰面前使,金贤钰还在捏着那张契约纸。
上官武义探头看来,也明白了。
“现在不是追思的时候,我们得出去了,快把纸放回去,他们快到换岗时间了,回屋里再说。”上官武义催着金贤钰。
金贤钰呼了一口气,然后将契约放回盒子里。
两人又把书架关上,把盒子送回去,抹去了一切痕迹,才匆匆离开。
他们出来时,韩季终于松了一口气。
三人又趁着夜深人静,偷偷离开了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