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残暴行为直接导致陈曦第二天下不了床，伤口的血还流个不停。
“疼，别走。”陈曦抬手拉住离自己离近的那个切片，切片转身看着陈曦，没被斑点面具遮住的鲨鱼齿露出来，微笑着问他:“小东西还有什么事吗？我可是很忙的。”
他是“疯人”，脸上的斑点面具是最好的证明。
陈曦此时也顾不得这么多，向他求助:“哥哥，疼。”
他的笑越发恶劣:“你叫我什么？”
虽有些胆寒，但陈曦还是壮着胆子回答:“[博士]哥哥。”
“哈哈哈哈！很好，这段时间就由我来帮你。”看上去他笑得很开心，脸上的斑点面具却让陈曦很害怕他。
好像是看出陈曦对他的畏惧，他摘下面具，用真面目面对陈曦，嘴角上扬，露出相对和善的微笑。
“还怕吗？”
“不怕了。”除了衣服，简直和他一模一样。
现在的“疯人”看上去没那么疯狂，完全是阳光帅气的形象，凑到陈曦跟前，手里拿着斑点面具。
“你在怕这个？”
陈曦一紧张就结巴:“没……没有。”
用柯菜研究魔磷病的就是他，还害了很多人，现在他正对着自己笑……太可怕了。
他又重新戴上斑点面具，看着那戴着斑点面具的人向自己伸手，陈曦有种本能的惧怕，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那只沾过无辜鲜血的手落在陈曦头上，温柔地抚摸，陈曦身体颤抖，只希望他赶紧结束这些无所谓的实验，结束了就可以去须弥找阿散了。
“放心，我不会动你的，要是那家伙生气了，我可没办法见到你。”
“……嗯。”
“昨天衣服弄脏了，我们去洗澡。”
受制于人，陈曦只好先答应他:“好。”
这间房间有独立的卫生间，还可以调控室温，有监控360度无死角查看陈曦在干什么，成功做到了没有任何隐私，是他们专门为陈曦打造的，可以算的上是独立的监狱。
……
此时无声胜有声
卫生间除了水滴滴落在地板砖上的水声，没有其他声音，洗澡的时候陈曦被他抱着冲洗身上的污垢，暂时放松了对他的紧张感。
“疯人”耐心地为陈曦擦拭身上的水珠，如同照顾幼兽，陈曦很舒服，闭上眼睛，任由他轻摸。
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挤到了伤口，好不容易快结痂的伤口就像被流血狗抓了一样，止不住的流血。
陈曦感觉到了疼痛，惊恐地看着他，眼角微红，不知道的还以为被他欺负了。
“疯人”将他凌空抱起，放到床上查看伤口。
“是不是这里疼？”
“嗯。”
“别怕，我帮你。”
“嘶……疼。”
镊子夹取酒精棉擦拭着伤口外缘，吸收些许血液，被染成血色，酒精棉扔到回收箱里。又换了个工具，将固体药物塞进伤口，陈曦疼得呲牙。
“疯人”好心嘱咐道:“一个星期后让他帮你取出来。”
陈曦:“知道了。”
“疯人”看着他的肚子，手放上去乱揉:“还没吃饭吧？在这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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