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豪门继承人是她的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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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惊鸟
在这里,无论他们有何等身份,都只报祖籍,这是斗诗会的规矩。
一首唱完,另一名童子随之接上,朗声唱颂下一首——
“青荷盖绿水,芙蓉披红鲜。下有并根藕,上有并头莲。”第二首唱毕,诗童按规矩高颂出处:“此诗为楚国睢城人氏沈约所着——!”
两首唱毕,最后一名诗童稳稳接上,高声颂唱接下来的诗篇——
“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一茎孤引绿,双影共分红。色夺歌人脸,香乱舞衣风。名莲自可念,况复两心同。”最后一首唱诗完毕,诗童高诵诗作出处:“此诗为卫国梁城龚县杜瞻所着——!”
至此,三首诗作算是吟唱完毕。众人静静品味在诗词的佳韵,不时相互攀谈交流着彼此的见解。
在顾悠然看来,这三首诗作都有其出彩的地方,就诗词发展而言,大历海域八百多年的历史能出此佳作,已是不易。即使是前世的华国,古诗发展到巅峰,也耗费了数千载的光阴。
在顾悠然品味着这三首诗词的精妙之处时,在座的众人早已将目光对准了顾悠然和孟苟二人所在的席位。
一方敢和卫王卫浔叫板后全身而退的势力又怎会不引起众人的关注。
吴茂行看到了众人眼中难耐的期待,想到那即将到手的一百两银子,咬咬牙,索性率先起身道:“公子,斗诗会评选已经结束,还望公子不吝赐教。”
看到顾悠然眼中的鼓励,孟苟试着无视周遭众人多变的目光,挺胸抬头直视前方。
孑然起身的他,在众人还未回神时便开口朗声道:“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抑扬顿挫的声音清脆响起,吟诵而出的诗词在秋高气爽的深秋时节,却如灼灼夏日的清泉蓦然流淌在众人的心底。
这一刻,人们仿佛穿透四季时令的限制,看到盛夏时节中立于荷尖的蜻蜓振翅欲飞。
会场中一片寂静,只因此等貌丑的男子足以凭借此诗傲视斗诗会一干青年才俊。
这一次,众人看向孟苟的目光不再是嫌恶蔑视,而是充满了好奇探究。
好奇他怎会作出如此形象生动的诗词,探究他究竟来自何方势力,他们是否能够与之结交获利。
而另一些单纯对佳作倾慕的文豪才俊眼底皆涌动着难以掩饰的欢喜与狂热,如此精妙绝伦的作品必须被镌刻在西湖长堤的玉石碑林上,绝不能就此埋没!
卫浔看着对面舒了口气的小子,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虽然说不出原因,可他却敢肯定,作诗之人绝非那个面目丑陋的毛头小子,那么就只能是他身侧的她!
带着审视的目光,卫浔将视线牢牢锁定在顾悠然的身上,看她一副‘吾家有弟初长成’的欣慰模样儿,他又不是那么确定了。
舜英看着在场众人眼中毫不掩饰的赞叹,心里不由暗笑,公主真坏,居然用腹语作弊!
不过她也心知公主无意虚名。
今日公主之所以为孟苟出头,全因那些人的眼中充满了对孟苟的轻视。
既然所有人都在心底鄙视嘲讽孟苟少爷那副不堪的面容,就必须做好被打脸的准备,被所厌恶的的人在自己最得意的方面超越,个中滋味就让那些所谓才子慢慢品尝去吧!
舜英难掩喜色地欣赏着众人脸上复杂多变的神情,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怨不得旁人。
“好诗!”吴茂行率先鼓掌赞叹道:“不知公子能否再次赐教,想必凭借公子的才华,方才只是小试牛刀,我等无比期待公子接下来的佳作!”
吴茂行心中清楚,天才没有白吃的午餐,只要安乐侯没让自己收手,那么自己必须继续挑衅。
一百两的银子又岂是那么好拿的!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算他有失文人风度,可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在他看来远没有母亲的安危来得重要,所以他必须坚定地走下去。
孟苟刚刚成功度过一劫,看到众人眼中难掩的欣赏和赞叹,他刚想和染姐姐一起庆贺此次‘木偶戏’的成功,却又被这个讨人嫌的文人给缠上了。
孟苟询问性地看了顾悠然一眼,见她再次点头,他也明白了染姐姐的意思,她说游戏继续。
好吧,只要有染姐姐在,那么他就无所畏惧!
“没问题,”孟苟装作思考的样子扬起脑袋好脾气地答道:“我可以再作一首!”
“公子请!”吴茂行收到雇主要求立刻兑现的要求,不得不立马恭请孟苟作诗。
“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孟苟高声诵出了这首将西湖夏荷绝美风光倾情尽诉的诗句,彻底将会场的气氛推至高潮。
谁也不会想到,这位他们一开始无比憎恶的丑陋男子,竟然能够接连作出两首足以传诵千古的佳作。
或许是他们太过自以为是,忘记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今日见闻,足以令他们三省吾身,自相惭愧了。